“旁的咱先不說。”
雲綰寧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單是毒害周王一事,就足以讓陳三爺親手殺了你這個女兒吧?”
陳香茹瞳孔一緊,但很快又恢復如常。
那鎮定自若的樣子,就連雲綰寧都自愧不如呢!
“原來你說的是這事兒。”
她毫不在意的看了她一眼,臉上浮現出一絲嘲弄,“沒錯,這事兒是我做的!就算你去陳立輝跟前說,我也不會否認。”
陳立輝?
她直呼自己父親的名諱?
不過雲綰寧也不是什麼循規蹈矩、嚴肅古板的古人。
在直呼自己父親名諱這件事上,她與陳香茹也算是一類人了。
只是雲振嵩本就不是什麼好人,陳立輝麼……
與陳安懷比起來,可是好太多了!
拋開陳家逼迫墨煒登基為帝這件事不談,雲綰寧對陳立輝這個人,也不算太厭惡。
“我既然敢做,就敢當。”
陳香茹冷笑一聲,似乎並未將雲綰寧放在眼裡,“你又是什麼人?深更半夜闖入我房中,就是為了恐嚇我不成?”
“既然你知道那件事是我做的,想必也已經暗中調查過了,我陳香茹是什麼人。”
“你能活著進我的房間,真以為還能活著離開嗎?!”
一聽這話,如玉先是一樂,“喲!陳小姐今晚吃大蒜了不成?!”
陳香茹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吃大蒜?
她今晚沒有吃大蒜啊!
難不成她嘴很臭?
陳香茹下意識伸出手捧著,在手中哈了一口氣,又放在鼻尖處聞了聞。
不臭啊……
她剛抬頭,就對上如玉嘲諷的目光,“既然沒有吃大蒜,口氣怎麼這麼大呢?不但口氣大,而且嘴臭的厲害呢!”
陳香茹:“……”
這個臭小子是在罵她嘴臭!
“敢在我們家主母面前大放厥詞的人還沒幾個呢!而且可都沒什麼好下場!”
論放狠話,雲綰寧可是高手中的高手!
不過對於陳香茹這種小角色,她還不屑開口。
她不屑下場親自撕,如玉已經護主心切的開懟了!
“也不看看自個兒什麼玩意兒!那臉就跟車軲轆壓過似的,那血盆大口就跟一頭驢似的!還敢在我家主母面前放肆!”
如玉這形容……
雲綰寧實在沒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
每次帶著如玉出門,她都能多出許多樂子。
有時候不必出手,單是如玉的“嘴損攻擊”,就已經能讓對方吐血了!
陳香茹驚呆了!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嘴欠呢?
她的臉哪裡像是被車軲轆壓過了?
她的嘴,哪裡像是驢嘴了?!
想到驢嘴的樣子,陳香茹忍不住臉頰一熱——真是氣死他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這裡可是京城,天子腳下!你們深更半夜闖進我的房裡,就不怕我立刻喊人,將你們抓起來嗎?”
“你是屬魚的嗎?記憶只有三秒?”
如玉一開口就是從圓寶那裡學來的新鮮話。
陳香茹愣了一下。
“我們不是闖,是光明正大的進來!我們趕緊來,還怕你喊人?”
如玉嘿嘿一笑,“咱們要不試試,你的嘴快還是我的手快?”
他開始興沖沖的搓手,“看我不把你的舌頭扯出來打個蝴蝶結再給你塞進去!”
陳香茹臉色一變,下意識捂住了嘴巴,似乎生怕如玉把她舌頭扯出來似的!
看著如玉陰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