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魏嬪被帶進了永壽宮。
哪知她被帶進永壽宮後,德妃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她這是自找不痛快!
魏嬪先前雖犯了錯、也從高高在上的淑妃被貶為魏嬪,又被禁足了這好長一段時日,但到底不是什麼殺頭的大罪。
因此禁足這一段時日後,德妃偶爾把她從永喜宮“牽”出來,教會她打麻將後便時不時頂替一下,墨宗然也沒有追究。
今晚魏嬪被帶進永壽宮,打出手裡的二筒後,瞥了德妃一眼。
她剛剛胡了一把,這會子正心花怒放、搓著手在想著出哪一張呢。
“德妃娘娘。”
魏嬪狀似不經意的問道,“臣妾聽聞,老二媳婦今日臨盆了。”
“嗯。”
德妃沒有任何防備。
倒是顧太后看了魏嬪一眼,眼神帶著幾分探究。
察覺到顧太后的眼神後,魏嬪笑了笑,“其實臣妾也是聽宮人們說的!聽說從早上到現在,都還沒有生產。”
“臣妾沒有生過孩子,只是好奇……”
“這生孩子,當真這麼痛苦困難嗎?”
魏嬪此生都沒有子嗣。
先前她進宮時,是顧太后用來牽制趙皇后與德妃的棋子。
哪知這顆棋子無用,直接投奔了趙皇后。
“當然了!”
德妃老實巴交的回答道,“想當初本宮生曄兒的時候,疼了三天三夜呢!皇上寸步不離的守在床邊,那一次本宮還以為我要死了!”
她是個口無遮攔的。
話剛出口,魏嬪就癟了癟嘴,“您這是秀恩愛吧?”
“不是,我說真的。”
德妃認認真真的看了她一眼,“不過後來生飛飛的時候就好多了!早上發作,午後飛飛便出生了。”
這時,顧太后才接話,“生第二個孩子,是要容易一些。”
魏嬪不長腦子的問了一句,“可是太后娘娘,您不也沒有生產過嗎?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這話,無異於是在顧太后心口上插了一把刀。
顧太后一噎。
玄山先生不樂意了。
“你這是什麼混賬話?沒生過不代表沒聽過!你不也沒生過?不也是聽人說生孩子痛苦嗎?”
他是個直腸子。
在墨宗然面前,尚且是不高興就甩臉子,更何況是魏嬪一個小小的妃子?!
“我們太后娘娘這是有福氣,所以老天爺不忍心讓她經受這樣的痛苦。”
魏嬪陪著笑臉,“太后娘娘,是臣妾失言……照著先生這麼說,我也是有福氣的人!”
她意有所指的看了德妃一眼。
那意思便是:你沒福氣!所以你挨疼!
德妃不樂意了,開始摔麻將。
玄山先生冷哼一聲,“人家德妃也有福氣,兒女雙全。你不同,你那是孤獨好幾世的宿命!”
魏嬪:“……”
這就有點針對性了啊!
同是沒有生過孩子,顧太后就是有福氣,她就是沒福氣。
生過孩子的德妃也是有福氣,她是個孤獨好幾世的宿命……
這個糟老頭子,分明是故意的吧!
見她遲遲不肯出牌,玄山先生皺眉,“你還打不打了?”
魏嬪咬著牙,將滿腔怨氣壓下,這才訕笑著出了個三萬。
“碰一個。”
德妃立刻雙眼放光,似乎是沒有把方才的不愉快放在心上。
魏嬪氣得牙癢癢,又道,“德妃娘娘,聽說皇上今兒個可擔心極了!老二媳婦這一次可是雙生子,一胎得倆。”
“還是龍鳳胎呢!這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