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可是想說,城外路斷,無法回京?”
雲綰寧又怎會不明白墨曄的顧慮?
“不錯。”
見她知道,墨曄便點頭道,“那條路是通往京城唯一的一條路。如今路段了,而且路況損毀嚴重,絕非一兩日就能修好。”
那條路若修不好,只怕無法回京!
那條被衝段的路,墨曄已經派如墨去檢視過了。
這會子如墨也趕緊說道,“王妃,那條路損毀的異常嚴重。”
“屬下去檢視過了,有一塊巨大的山石砸斷了橋樑。”
清溪上架著一座橋,也是唯一的一座橋。
“橋樑被砸斷,要修復這座橋即便是晝夜趕工,少說也得近一個月才能修好吧?”
畢竟這個年代,只能靠人力。
從清溪鎮穿城而過的清溪,這頭瞧著溪水潺潺,溪水並不深。
可出城不過幾里路的地方,這條清溪就與其他江河匯聚成了一條波瀾壯闊的大河……僅靠人力要修好這座橋,只怕艱難異常!
如墨方才說的單是一個月,都已經算是保守估計了!
“不只是橋樑斷了,而且好長一段路路面凹陷不平,還堆滿了泥土和落石。”
且不說將路修復平整,就是要清理路面上的泥土和落石,只怕都費勁!
“如此,咱們回京只怕至少也得兩三個月了。”
而兩三個月……不知宋子魚是否還能撐下去?!
見墨曄眸子里布滿了愁雲,雲綰寧信心滿滿地笑了笑,“不怕!山人自有妙計!那條路,我保證不出二十日就可以重新修好!”
聞言,墨曄臉色微微一變,低呼一聲,“不出二十日?!”
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寧兒,你沒說錯,的確是二十日吧?!”
“對,二十日。”
雲綰寧一臉自信。
饒是墨飛飛阻止,百里長約又一次忍不住了,“二十日?你在吹牛吧?!”
“臭師父,不準這樣說我孃親!有本事你吹一個我看看?”
“護娘狂魔”圓寶瞪著自家臭師父,很不滿地說道。
話剛出口,圓寶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方才說漏嘴了。
在他看來,自家臭師父分明還沒有恢復記憶,倘若他這樣喊了……那不正如孃親他們說的,會刺激到臭師父的嗎?!
於是,他又趕緊改口,“你就是個外行師傅!”
“師父?師傅?”
百里長約輕輕挑眉,眼神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家寶貝徒兒,“你方才,喊我什麼?”
“師傅!”
圓寶理直氣壯。
反正,“師傅”又不是“師父”!
師父可能只有他一個,但是師傅麼……有千千萬!
什麼木工師傅、建築師傅等等,都可以被稱為師傅的好嗎?!
百里長約:“……行行行,你娘天下第一,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圓寶這才笑嘻嘻地抱著雲綰寧的胳膊,伸長脖子看那無人機到底是什麼情況,“孃親,這山體滑坡很厲害呀!”
“對,但我方才瞧了瞧,應當是可以開始加固了。”
“為什麼?”
圓寶不懂就問,“父王不是說,怕還會下雨嗎?”
“虧得你父王學識淵博,這會子卻糊塗了。”
雲綰寧嬌嗔地看了墨曄一眼。
自家夫君平日裡挺厲害的,今兒倒是身在其中,便有些渾渾噩噩了似的!
“有雨山戴帽,無雨山沒腰。”
雲綰寧伸手指了指清溪山,以及附近的幾面山,“你們看,這些山是不是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