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川快步跟上,趙亦塵嘴角帶著冷笑,他和燕七隻是有誤會,並不是沒有感情,他不允許別人橫插一腳,&ldo;周堡主,這麼晚了進單身女子的房間我,多有不妥,本王想,以你的身份必定不會做有損姑娘清譽的事。&rdo;
周洛川停住了腳,口氣狂傲地說,&ldo;趙滂,我做事一向不講究妥不妥,只看我願不願意?&rdo;
說著目中無人的進了帳篷,之後過了許久都沒有出來,趙亦塵握緊拳頭,周洛川你敢打燕七的主意,就不要怪本王翻臉無情,他腳不聽使喚,也走向了燕七所在的帳篷。
只見燕七躺在柔軟的榻上,周洛川坐在旁邊,親切地握著她的手腕,在噓寒問暖,趙亦塵閉上眼睛不忍再看,轉身離開,眼底蒙上了一層灰暗。
記得幾天前,她說她累了,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去愛一個人,這句話只是針對自己,現在是否可以理解為,她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去愛他了,這個&ldo;他&rdo;,只限於他趙滂。
看著兩個人在一起,般配的,令人發瘋,趙亦塵再也沒有了睏意,他回到帳篷,默默的坐著。
腦海中突然想到,之前雲殊調查的結果,水若有個師兄,兩人青梅竹馬,早就暗生情愫,那個師兄一直把水若放在心上,捧在手心,看來這位師兄應該就是周洛川。
驀地,心裡好嫉妒,畢竟他們早就認識,有那麼多年是自己不曾參與的,關鍵是燕七現在對自己冷冰冰的。
趙亦塵錢又浮現出兩人親密的動作,他如今和燕七的關係又這般僵硬,只想喝酒,舉杯消愁,這些酒全部帶有濃濃的酸味,他喝的酩酊大醉,可頭腦卻越來越清醒,看著白色的房頂,只覺得天旋地轉。
他搖晃的站起身,雙腿不聽使喚就重重的摔了下去,曾閒忙扶他躺好,一臉的憂愁,剛剛乾嘛要多嘴呀,唉,燕七姑娘也是一個高傲的人,身邊沒有人尚且好說,如今有周堡主在她身邊,爺和她的事,怕是不好說,還有得磨,&ldo;爺,別喝了,你的身體是不能喝的!&rdo;
可趙亦塵顯然不聽他勸告,重重的把他推開,&ldo;你不要管我,如今除喝酒我還能做什麼?&rdo;
曾閒急躁的跺腳,都怪幾個侍衛幹嘛要帶著酒來,&ldo;爺,您喝酒有什麼用,姑娘最討厭的就是您喝酒!&rdo;
趙亦塵眼睛有些迷離,喃喃低語,&ldo;她不會管我了!&rdo;
趙亦塵的傷,只要一喝酒就會咳血,這個時候必須要吃舅舅專門為他配的藥。
可是他就想作踐自己,就是不肯吃藥。
&ldo;我去把燕七姑娘喊來!&rdo;曾閒怎麼軟都沒用,只好去喊燕七過來,可他走至燕七的帳篷外,卻被周洛川攔下,怎麼也不讓他進去,並把他拉的遠遠的,大喊了一聲,&ldo;燕七姑娘!&rdo;
燕七聽到門口有響動,就走向門口,想看個究竟。
這時曾閒站在門口正準備往裡邊沖,周洛川正準備點他的啞穴,門突然開啟,冷不丁的一人出來,把曾閒撞得咚咚咚後退了幾步。
&ldo;哎呦呦,老奴這把老骨頭都散架了。&rdo;曾閒苦著一張臉埋怨道。
燕七穩住心神,深呼吸了一口氣,摸了一下肚子:&ldo;曾叔,對不起啊,我走的太急,你喊我什麼事?&rdo;
曾閒用力甩開周洛川的鉗制,還衝他高傲的冷哼一聲,&ldo;姑娘,老奴這肩膀不舒服,想找姑娘看看。&rdo;
&ldo;要看,白天不能看?你不知道姑娘這幾天很累嗎?&rdo;周洛川對趙亦塵的人,沒有好感。
&ldo;是想讓姑娘白天看,是這裡天氣潮濕,疼得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