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間一張一闔,兩人的氣息便在當中緩緩流淌,丁嬈嬈心頭一痴,動情的無法自制,她想不到……過去壓抑許多年的情感,一旦爆發起來,會是這樣石破天驚,便是自己都有些羞怕自己此刻的大膽。
身下楊宗志石塊般的身子緩緩溶解了,丁嬈嬈抱著他的腦袋,和他百般痴吻,作出各種想象不到的羞態來,不過一會,丁嬈嬈便感到肚子下,一根火熱的大傢伙頂了上來,擠得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生疼,她低頭在黑漆漆的被窩中掃了一眼,忽然心頭一跳,抬起螓首媚笑道:“咯咯……大哥,它……它想進來呢。”
心底裡湧動著自豪和驕傲,知道自己也能讓大哥生出欲…念來,尤其是大哥此時昏睡未醒,丁嬈嬈正好年方十八,按照年紀本該是個熟彤彤的姑娘,若不是多年壓抑著心思,此刻早已該春情綻放,方才那纏綿悱惻的一吻,好像將她點燃點亮,過去那些年想也沒想過的事情,頓時領悟了過來。
身下溼淋淋的充溢了媚水兒,丁嬈嬈探出小手去,捉住楊宗志火辣辣的龍槍,小手兒剛剛合實,身子便隨著打了個顫,知道這一動作下去,自己便再也沒有回頭路了,她抬頭眼睛瞬也不瞬的盯著楊宗志,目光不動……下面的小手兒卻是緩緩移動。
“嘶……”丁嬈嬈輕輕的抽了一口氣,“大哥……嬈嬈為你作的,只有這麼多了,自此以後,你便……你便忘了嬈嬈吧,原本你也沒有說過喜愛嬈嬈,說起來……還是我這自作多情的丫頭佔了便宜哩……”她說到這裡,圓滾滾的香臀兒猛地朝下坐去,臀瓣兒向兩邊分開,一根火熱的硬物刺進體內深處,將她整個人似乎都要捅穿了。
眼睛裡不斷淌出或許開心,或許失意,或許戀戀不捨的淚珠兒,流入嘴角化作苦澀,流入心田……卻是不知該如何品味。
……
清晨天還沒亮,丁嬈嬈便起了身,強忍住的難過不適,偷偷取走一匹駿馬,失魂落魄的向南趕去。
百集平原一眼望不到頭,啟明星尚在天空中閃耀著,丁嬈嬈順著相反的方向,騎出了十幾裡地遠,抬頭看看天邊的魚肚白,她喃喃的念道:“師父啊,嬈嬈……回來了。”
她知道,自己有負師父所託,沒有完成她們鳳舞池的大事,更加……將自己的處子身軀都丟掉了,這次回去……真的是九死一生,倉皇的想要回頭遙望遠處,也許根本就看不見的那頂帳篷,丁嬈嬈又蘧然不敢,害怕自己只望一眼,便再也不忍心將眼神移開了。
淚水和心中的血滴淌了個盡,她狠狠的一咬牙,貝齒咬住緋唇,用力趕馬,將馬兒抽的飛快,越騎越遠,心底裡滿出了絕望的灰白色,只要大哥平安無事,便是她最大的滿足,或許師父一個心善,將她囚禁在洛師姐當年住過的後山石頭房子裡。她也會像洛師姐那樣,終日枯坐石房,滿心思期待楊宗志能過得開心快意。
渾渾噩噩的一路騎馬,到了中午時分,她還滴水未進,總覺得還要騎出更遠才好,否則……只要一陣微風,吹來楊宗志身上的氣息,她便再也沒有勇氣走了。
烈日炎炎的照在頭頂,這個素來稍顯懦弱的姑娘,卻是堅定的咬著牙,飛快馳騁,奔過了最大的那片草原,來到小河溝旁,時辰到了下午三刻,她累得頭暈目眩,體下的刺痛,不及心頭刺痛的一半,密密麻麻的,好像被銀針刺遍。
斜陽掛在天邊時,她鬱在胸口的一口氣終於洩了,抬頭茫然的看一看,似乎已經淌出了原野,來到了山間……或許是到了陰山腳下,又或許是個不知名的村落,丁嬈嬈不辨東南西北,到了此刻方覺油燈枯竭。
從馬背上摔著下來,步履蹣跚的向前走了幾步,心底裡痴痴的茹喚:“大哥啊……”聲聲啼血而來,昨晚的美夢歡愉轉瞬即過,一日之後,竟有如天淵之別。
斜陽從身後照下,將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