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咯咯媚笑,弄得史艾可卻是緊張了起來,史艾可酥軟無力的嗔了楊宗志一個白眼,轉頭一本正經的吟道:“哼,嗚呼……一面天池遙無邊,兩個丫頭伴兄遊,人生歡愉何無路,晨陽雪影如一人!”
楊宗志聽得放聲哈哈大笑,這詩句乍一入耳,他便醒悟可兒是照搬曾凡的原句,而且是搬的不倫不類,生硬的套上罷了,不過話雖粗俗一些,但詩句中的情真意切倒是聽得分明的緊,人家曾凡說什麼夕陽醉影,乃是借物詠志,而她說什麼兩個丫頭伴兄遊,再說留下雪影如一人,卻是指三人親暱的依偎在一起,在雪堆中恍如留下一個人的影子,轉眼再看看說話時,兩個小丫頭果然靜靜的依偎在自己的身側,如同在身邊盛開了兩朵無限青春豔麗的梔子花,芳香怡人,卻又各自富於不同的姿色。
楊宗志哈哈一笑,伸手在兩個小丫頭的臉蛋上摸了一把,這才拉馬向山下草場邊騎去,一路輕快的下山路,馬隊來到草場的入口,見到門口有個匾額上書:“虎家牧場!”牧場前的空地上垂頭喪氣的坐著一群衣著樸素的漢子們,一個個耷拉著腦袋,不時的還能聽見有些年幼男子的稚嫩在小聲的啜泣。
馬隊靜靜走到牧場門口,馬兒們彷彿歸家一般高高嘶叫一聲,那群漢子們才是一齊抬起頭來,匆匆掃了一眼,立時又好像不可置信一般伸手抹了抹雙眼,看清楚面前齊整整的走來三四百匹白馬,每匹都是膘肥馬壯,那些漢子們一道跳起來歡呼一聲,忙不迭的搶過來拉住面前亂糟糟的馬韁,一人拉了七八根,兀自還覺得不滿足,便將馬韁一一夾在腋下,轉而去拉後面綴在地面上的。
漢子們中,一些年幼的早已按捺不住的放足向內跑去,一邊狂奔,一邊歡呼:“老爺……老爺,少爺,咱們的馬又找回來啦,又找回來啦!”
人群中尚有一個年長沉穩的走到楊宗志所坐的頭馬前,驚疑不定的抱拳道:“敢問公子,這些馬匹……都是公子帶回來的?”
楊宗志從馬背上跳下來,對那漢子打量幾眼,見到他身穿北方牧民常見的半袖褡褳,腰間捆了厚厚的皮囊,頭髮卻是盤在腦後,年紀約三四十歲,面龐黝黑,面相竟然與中原人看著甚為不同,楊宗志笑道:“正是,這些馬果真是這虎家牧場所有?”
那漢子伸手撫了撫面前頭馬的馬鬃,目中射出柔柔的溫情之意,嘆息著介面答道:“是啊。”
楊宗志笑著問道:“大叔可是姓虎不成?”
那漢子搖頭道:“在下不姓虎,在下姓金,只是虎家牧場的管家,公子……”他說到這裡,眼神微微抬起來,對楊宗志瞥了幾下,又湊低聲問道:“不知這些馬公子是如何得到的?”
史艾可和柯若紅被那些過來牽馬韁的漢子們圍在馬背上,她們一邊拉緊自己手中棗紅小馬的韁繩,一邊扭著小腰嬌聲吆喝道:“別動我的呀,這……這小馬可是我們自己帶來的呢!”
史艾可牽馬避開那些漢子們,攀著楊宗志的後背跳下來嬌笑道:“哼,原來這些生事的馬兒就是你們養的呀,你們知不知道,方才這些馬兒……險些要了我哥哥的命呢。”
金管家哦的一聲,驚奇道:“怎麼回事?”
柯若紅也跟著史艾可一道跳下來,一左一右的站在楊宗志身邊,金管家轉頭一看,這兩人不似楊宗志一般高大,卻是身材嬌小,仔細看看,原來是兩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不但生得極為好看,,而且神情嬌暱,恍如兩個嬌滴滴婉轉的小妹子,柯若紅笑嘻嘻的將方才發生之事說了一遍,臨了叉著小腰,挑眉問道:“金管家,我師哥被這些馬兒所驚,他不但不遷怒於它們,反而將馬兒好端端的又給你送了回來,你說說……這個情,你們虎家牧場該如何報答呀?咯咯……”
金管家聽得恍然大悟,急忙對楊宗志拜禮道:“多謝楊公子盛情相助,咱們虎家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