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他心下想:“秀鳳難測,時而天真無邪,時而精明透頂,與其猜測不透,不如虛與委蛇,秀鳳呆在自己身邊,自己便可對她多了些瞭解,對他們的佈局和陰謀也多了些把握。”
秀鳳一聽,頓時放開嬌魘,眼神中灼射出別樣的神采來,楊宗志嘿嘿笑道:“不過你和我呆在一起,便要忍受我的壞脾氣,我若是發起氣,你便只能乖乖的聽我的話。”
秀鳳呸了一聲,皺起小鼻子,在鼻翕上露出個俏皮無比的褶皺,看著卻又搖曳生姿,她嬌羞的啐道:“想的倒美,我的性子也不算好,你若是……你若是對我發火,我便和你對著幹,看看到時候誰怕了誰?”
秀鳳如此針鋒相對,楊宗志忽然心頭一跳,暗自心想:“她與我這般相處十日,究竟……究竟是一場貌合神離的鬥智遊戲,還是會演變成其他別的什麼樣子?”秀鳳咯咯嬌笑道:“怎麼了,面色這麼僵硬,這就開始怕了麼?”她輕輕舒緩嬌臂,香臀兒向左一擺,無限慵懶的伸了個愜意十足的懶腰,小腰細細,模樣嬌俏純真,看著放開心緒,當真好似不懷一點機心的小丫頭,秀鳳白了楊宗志一眼,咯咯嬌笑道:“人家才會不像你這傢伙這麼沒禮貌,喂,……天色還早,不如……不如你陪我在這四處走走,好不好?”
楊宗志抬頭一看,頭頂月上中梢,此刻只怕已是接近午時的時分,怎麼還會天色尚早,北斗旗內今日曆經大變故,此刻竟是如此靜謐蕭條,豈不是怪異的緊。
秀鳳揹著小手兒在前面踱了幾步,腳下蓮步依依,月色輕盈的透下,在地面上留著一個半圓的倒影,看著好像凌波踏步的仙子,她走了幾步,又驀然回首,揹著小手嬌笑催促道:“喂,你……你怎麼還不過來?”
楊宗志哈哈一笑,便也放開心神,隨著她一路走了過去。他眼見著秀鳳今日總是歡愉溫馨的甜笑不已,再也不復過去一見自己,便蹙眉幽幽躲閃的模樣,楊宗志心頭一蕩,暗道:“我是男兒,怎還不如這個女子一般敢於放開心懷。”
他生性是個瀟灑不依常理,不拘小節的脾氣,雖說多年跟在刻板的爹爹身後,但是這是天性,半分不由自主,他雖想處處模仿爹爹,但是每每遇到重大事情,作起決斷來,總還是會依著自己的性子,今夜他被秀鳳所激,聽她說什麼:“我只要有這十日,便能放下更多事情……”楊宗志心知秀鳳這裡說的是,她只要有這十日的功夫,便能將與自己相交的過往統統放下,拋在腦後,所以楊宗志才會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下來。
他心想:“我分明是不服氣,卻又怕誰知道?”秦玉婉曾經對他說過,人慾所取,必因心中有著喜歡,憂慮和恐懼,婉兒還說到,她自小一點也看不懂自己,只是因為她不能做到冷眼旁觀。
楊宗志一邊看著身前笑的山花燦爛,不時走幾步便會輕盈轉身,朝自己嫣然一笑的秀鳳,心頭卻是砰砰跳動,他暗想:“我也半點都看不懂這秀鳳姑娘,難道……難道也是因為我作不到冷眼旁觀?”
楊宗志嘿嘿輕笑,又豪氣的想:“楊宗志啊楊宗志,你怕這麼多作甚麼?秀鳳一個女子,都敢放下心懷邀你共度十日,你若總是這般畏首畏尾,沒得便讓人瞧不起你。”他心念斗轉,便放下自己的重重心事,全心全意的看著面前輕舞如同美麗蝴蝶的秀鳳,此刻的她,看上去更像是第一次在鳳凰城的孤樓中救下的小姑娘,也許……這才是她隱藏在心底的本性。
秀鳳雙手飄轉,如握梅花,腳尖微微踮起,玉潔小手兒一揮,整個嬌軀便好像花燈一樣旋轉不息,她身材本是高挑輕媚,比起何淼兒也一點不差,更為難能可貴的是,她身材雖高,卻不細長,而又豐腴滿是酥媚,這一點楊宗志深有體會,當日在西蜀決裂之鬥,楊宗志曾經一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秀鳳的胸脯之上,那胸脯上山巒迭起,柔軟而又肥膩,楊宗志心頭激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