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傷口太多。
拼著在昏迷之前給易歡帶去了訊號。
這是她早就和易歡商議好的。
萬一有什麼危險,她會聯絡易歡。
本以為用不到這個訊號,最後終究還是用上了。
月溪哭的稍微有些抽噎,只點點頭,根本說不出話來。
步青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紗布。
時不時還有些鮮血滲透出來。
雖看著還有些駭人。
但是和之前在皇陵中比起來,已經是好上太多。
步青胭直接起身,將旁側的衣物給套了起來。
&ldo;三小姐,您剛回來,還是先休息一下再,再回宮吧。奴婢是被易公子偷偷帶出皇宮。這段時日,皇上,皇上四處派人尋找您的下落,奴婢擔心……&rdo;月溪頓了頓,後面的話沒敢說出來。
步青胭卻是聽懂了。
&ldo;易歡既然都已經將你帶到這裡來了,那說明我們的行蹤也藏不住了。行了,回去吧。東西都找到了,我又何必繼續躲著越師兄?&rdo;
只要將離魂丹制好,越師兄便就可以康復了……
屬於她的越師兄就會回來。
她也不用面對現在這個,對她如此狠心的,祁越。
步青胭的視線一下落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上面的傷痕還清晰可見。
步青胭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縱然忍了這麼久,不停的說服自己,他是因為忘了才會對自己如此冷漠。
可理智歸理智,她心底終究,還是被傷了。
步青胭稍稍搖頭,將腦中紛亂複雜的念頭全部都給摒除了出去。
&ldo;易歡呢?還有杭月嬋,在酒窖裡怎麼樣了?&rdo;
月溪搖搖頭,&ldo;奴婢沒有去酒窖,易公子不讓奴婢過去,說是等您醒了親自過去,至於易公子,他離開了……&rdo;
月溪低著頭,從身上翻出來了一個信箋。
遞到了步青胭的面前。
離開了?
步青胭有些疑惑的將信箋開啟,上面草草的寫了幾個字,隔著信箋她都感覺到了易歡當時寫信時候,生氣的情緒。
‐‐你的破事,小爺下次再也不管了!‐‐
步青胭有些許無奈,&ldo;這是……&rdo;
月溪生怕步青胭誤會,急忙解釋道,&ldo;三小姐您千萬別誤會,易公子將您帶回來的時候,連奴婢都嚇了一跳。他是,他是太生氣了。您為了離魂草把自己弄成這幅模樣……&rdo;
說話間,月溪低下了頭。
一直被她隱藏著的情緒,在這個時候,也是忍不住爆了出來。
&ldo;三小姐,奴婢知道您是為了奴婢好,可這麼大的事,您居然連奴婢也不讓跟著,奴婢……&rdo;
沒有人知道,她這七日在皇宮的日子都是怎麼過來的。
無時無刻都在擔心外面的三小姐。
擔心她會不會有事。
可偏偏,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離開皇宮,沒有辦法找到三小姐。
這話說得步青胭心裡一酸,&ldo;月溪,抱歉,我也是……&rdo;
她只是不想牽扯進來更多的人。
月溪似乎也有些不是很想談論這件事。
繼續了自己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