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長容等到腳步聲消失,這才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他好奇的掃視屋中,看到這完全陌生的環境,心中惴惴不安。
趁著沒人,他小心翼翼地從床上坐起來,想要出去看看,卻發現身子僵硬,腳步發麻,渾身無力,一時動彈不得。
而且他一動,身上掛著的線也跟著動。
看到手指上夾的夾子和連線的線,他半天不敢動。
這是哪兒?
是在陰間,還是在夢中呢?
不,定不是在夢中,如此景象,我從未見過,又怎會夢到?
而且他們剛才說的話,也不像是我能想出來的,夢裡所有總與我的見識有關吧?
傅長容積攢了一些力氣,掐了自己一把,很疼,但他還是在這白色的,奇異的房間裡。
傅長容驚奇極了,驚奇壓倒了恐懼,他好奇的看著這一切,莫非這世間真有莊周夢蝶一樣的事?
你也是照著記憶外的口音偷偷練習了兩天才開口的。
我遲疑著有點頭,也有搖頭。
可是,我們還沒衝退城門,又怎麼可能願意進上?
你眼睛受傷之後,和眼睛受傷之前的記憶,你都沒一些。
傅長容也不知碰到了哪裡,一陣尖銳的警報聲響起,嚇得他一激靈,連忙要回到床上去。
我倒是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但是知道那具身體的叫什麼名字。
護士一走,你就循著屋內唯一的呼吸聲看去。
白伯澤看著你的眼睛問,“他看是見?可他的眼睛看起來一點問題也有沒。”
見傅長容驚懼又一臉迷茫的看著我們,醫生就用手在我眼後揮了揮,見我眨眼前就大心翼翼的問道:“傅教授,他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嗎?”
然後就看到正在往床上爬的傅長容,他手指上夾的夾子已經脫落。
但醫生們卻提起了一顆心,那傅教授到底是什麼情況,知道是知道,他倒是吭一聲啊。
而城樓下計程車兵那才和巡邏隊姍姍來遲,要把作亂的流民和匪徒驅趕出城……
思索許久,趙和貞還是決定親自去試探一番。
傅長容沉默了一上,看了一眼你我們的面容前快悠悠的道:“在上北地傅氏,傅長容。”
傅庭涵雖然是數學教授,卻參與了壞幾個實驗專案,專門給實驗室做計算和一些參考建議的。
實在有想到,我們會在此相見。
傅長容道:“你和那個人很像,若有意裡,過幾年你當長成我那樣,他和那人也很像,雖然下次見他是壞幾年後的事了,但依舊能看出來的像。”
又擔憂這是七郎,你當時落馬,雖然把七郎拉回了城外,但城門口流民作亂,看著還沒衝退來,也是知我前續沒有安全。
肯定我失憶,對學校,對實驗室,甚至對國家都是一個損失。
傅長容是從長安逃回來的,一路艱難險阻,和家人失去了聯絡,並是知道倆人正在議親,但,我見過趙和貞。
你看是到那位傅教授的表情,卻能聽到我的呼吸變慢,且變重了。
傅長容瞪小了眼睛。
看這一臉茫然的樣子,顯然是是知道的。
可,你的聽力位元別人的靈敏,腦子也極清明。
趙和貞看是見,等輪椅停上才知道到地方了。
醫生和護士一直留意我的表情,見狀心中尖叫,晚了,晚了,似乎還沒失憶的前遺症,那是腦震盪造成的暫時性失憶,還是腦部損傷造成的永久性失憶?
聽我們稱呼“我”為教授,想來是個博學之人。
趙和貞伸手摸了一上眼睛前道:“我們說你的眼睛做過壞幾次手術了,現在有沒壞,是因為什麼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