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著這麼醉的許大茂,知道可能問不出啥來,踢了他一腳,就去賈家找秦淮茹去了。 可將棒梗弄醒後,得知秦淮茹並沒有回來,傻柱有些著急,許大茂回來了,秦姐怎麼還沒有回來。 或許是回來晚點。 等一下也行,可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等到秦淮茹。 傻柱著急了,許大茂喝成那樣,秦姐是不是喝的不省人事。 他直接去了工廠,發現已經沒人了,和值班的門衛一打聽,然早就都走了。 再問別的都不知道。 傻柱心想,秦淮茹能去哪裡呢? 回去問問許大茂。 許大茂正在被婁曉娥罵呢:“喝的爛醉,就不要回來,經常這樣,哇哇,你還吐了,噁心死了。” 傻柱拍門,婁曉娥沒好氣的吼道:“誰啊!” “我,開門,我問許大茂點事情。” 婁曉娥聽出是傻柱的聲音,開了門:“問啥,都喝成那樣,早斷片了。” “那也要問問。”傻柱說著就進去了許大茂吐了後感覺好受多了,翻身就睡下。 傻柱將他搖晃醒:“許大茂,秦姐去哪裡了?” “啥秦姐?”許大茂勉強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隙,看著傻柱傻樂。 “秦淮茹,還哪個秦姐,你之前不也秦姐秦姐的叫的膩歪嗎?”婁曉娥氣的拿掃帚拍了許大茂一下。 許大茂醉了,沒理會,何況也不疼,嘿嘿笑著:“秦姐啊,被劉嵐帶走了,喝多了,哈哈哈,李主任有福了,左擁右抱。” “啥意思?”傻柱知覺不好,之前秦淮茹就說李主任騷擾她,她拼死反抗才逃脫的。 劉嵐會將秦淮茹帶到哪裡呢?傻柱知道劉嵐外面有個小屋子,和李主任私會的。 想到這裡,傻柱眼睛通紅,他受不了了。 顧不得別的,他直接跑了出去,又先去賈家看了看,並沒有秦淮茹的影子,快速往劉嵐的那個小屋子跑。 到了後,他顧不得別的,門是推不開的,他直接從牆頭跳了進去。 小屋子外面,就聽到了李主任的淫笑:“秦淮茹,你不是在我面前假裝正經嗎,這次我看你還能正經起來不,哈哈!” 然後就聽到秦淮茹不堪忍受的嚶嚀聲音,以及傻柱十分熟悉的啪啪聲響。 傻柱的眼睛更紅,額頭青筋暴起,踹開屋門,闖了進去。 屋裡的光線並不明亮,但傻柱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白花花的一片。 被傻柱這聲音驚到的李主任,立即停住了動作,看到來人是傻柱,氣的大叫:“出去!” 傻柱哪裡還管別的,李主任,誰是李主任,他衝向錢,一下將李主任拽離了床上,拖到地下,緊接著就是一腳踹下。 李主任啊的一聲慘叫,捂著差點折了的地方冷汗淋漓。 傻柱還不解氣,再次幾腳幾拳下去,完全就是用了最大的狠勁,打的李主任絲毫沒有還手的餘地,蜷縮在地上,啊啊慘叫。 這裡是單獨小院,就是有聲音,離別處也稍遠點,也是聽不到。或者聽不清。 直到床上的秦淮茹不適的發出聲音,秦淮茹喝的比較多,又被李主任折磨了好一陣,腸胃翻滾,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傻柱頭腦這才清醒一些,不過,李主任打就打了,他不後悔,只後悔他來的晚了。 更後悔不該不等秦淮茹,去和王曉娟約會。 若是等著秦淮茹,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他快步走到床前,看到秦淮茹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內心的譴責更甚,馬上給秦淮茹穿上了衣服,抱起了她:“秦姐,咱們回去。” 秦淮茹依舊沒有清醒,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便窩在傻柱懷裡不動了傻柱看了一眼地上的李主任,還是不解氣,臨走又踹了兩腳。 傻柱將秦淮茹直接抱著回了自己的屋子裡,將火爐生的十分的旺,燒了一大桶熱水。 等水溫合適了,室內的溫度比較高了,他將秦淮茹扒了精光,泡在了水裡。 要不就這一身青紫,明天就要很疼了。 等給她泡完後,裹好,放在了被窩裡面,秦淮茹還沒有清醒呢。 看來喝酒喝的太多了。 傻柱找出藥膏,將比較明顯的大片青紫地方給塗抹上,估計明天會消除很多。 他心裡不知道啥滋味,一會兒咬牙切齒,一會兒愧疚難當,一會兒又心疼不已。 他自己也躺進了被窩,就這樣抱著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