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真是該死啊!”易中海恨恨的說著,從來沒有人能這樣,給他來個釜底抽薪。 這些金錢和小金魚是他半輩子所有的積蓄了。 如今一大媽將所有的積蓄全部給他拿走,無異於要了他半條命了。 他全憑著這些錢來支撐呢,要不然,為啥那些混子能聽他的話,他養著他們呢啊,每次做事,都是要給予大筆的金錢。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若是沒有這些混子的幫助,有些事情,即便是打手傻柱都不適宜去做的。 易中海的表情管理徹底下線,他從來穩健的君子劍的形象,這一刻徹底土崩瓦解 “該死,該死的女人,臭婊子......” 各種髒話都罵了出來,就好像在宣洩一般,一邊罵著,一邊用手將所有能觸碰到的傢俱都摔了。 床?傢俱,他搬不動。 椅子、凳子、茶壺、茶缸全部都換了位置。 好在都是抗摔的東西,最多是茶壺、茶缸碰掉了瓷,看著沒那麼美觀了。 易中海已經氣的爆炸了,現在唯一能殺時間的方式就是摔摔打打,聽到這裡乒乒乓乓的聲音,院子裡的人不明所以,馬上過來看易中海的情況。 易中海正在怒氣蓬勃,可終究還是穩重寫進了基因和這種多年的習慣中了。 劉海中進來的時候,看到凳倒桌翻,不明所以。 跟著進來的,還有好幾個人。 “一大爺,您這是怎麼了?” 易中海勉強壓制住了這股怒火,剛才那個宛如地獄惡鬼的他,轉瞬就還陽了。 一臉無辜的神情出現在他的臉上:“各位,對不起了啊,哎,人老了,還受傷了,就這樣,想拿杯子倒水,卻把這些東西都碰倒了。” “哎呀,一大爺,您要是想喝水,喊一聲就行,幹嘛自己倒呢,也怪,一大媽怎麼還沒有回來?” 這時候,有人就已經給易中海收拾東西,想給他倒杯水喝,可暖壺裡的水,還是好幾天前的,早就冰涼了。 有人馬上去給易中海生爐子,做熱水,之前誰都沒想到一大媽會不在,都以為在醫院照顧呢。 爐子升好後,給做上了熱水。 這時候,已經有人從自家拿來了暖水壺,給易中海倒上了溫水,交給易中海,讓他喝。 易中海喝了好幾大口,他哪裡是口渴,分明是心裡有火。 這種精神內耗,已經讓他五臟六腑都焦灼的要命,渾身火燒火燎的。 他很想像賈張氏那樣,與其精神內耗自己,不如發狂去外耗整個四合院。 但不行呀,他在院子裡的形象,是君子,是長者,是一大爺,是管事的人。 他無法像賈張氏一樣,敢去發瘋發狂,這也是他有時候羨慕賈張氏的地方,有氣絕對不會憋著,從來不會讓單純讓自己火燒火燎,絕對會去燒了別人。 賈張氏頗有些我命由我不由天,能活一天是一天的趕腳,只可惜,人太貪婪,只能讓她去陰間給閻王爺發瘋去了。 “一大爺,不是我說啊,一大媽這也忒不像話了,怎麼您都回來了,她都不知道去哪裡了呢。” 有個女人一邊嘮叨著,一邊給易中海做飯。 “哎,老夫老妻鬧了點彆扭,她就跑了,沒想到好幾天還沒有消氣。” “就是一大爺您對她太好了,你看看院子裡的女人,哪個有她那樣的福氣。哎,就是不知足呀。” 遠在村裡的一大媽打了個噴嚏,若是能聽到這樣的話,一大媽會憤怒的回懟:“這樣的福氣,給你要不要!” “身在福中不知福。”這個女人再次唸叨了一句。 旁邊有人打下手的說:“我要是有這麼能賺錢,這麼有能力的男人,打死我都不跑,鬧了點脾氣,跑半天得了,還能跑幾天,真是給臉了。” “就是,就是。” 好幾個人都為易中海抱不平。 劉海中稍微知道為了什麼,他可是有一次無意間看到過易中海打一大媽的一幕的,但他沒敢吭聲,易中海打的那叫狠啊,一大媽都不敢叫喚出聲的。 那是怎樣的害怕才會讓暴打也不敢出聲的,肯定是易中海太狠了啊。 他那時候對易中海才心存防備的,這樣的人,表面十分的君子,沒想到背地裡,會如此對待家人。 並且,前些日子,流傳的易中海和賈張氏的曖昧流言誰知道是不是真的,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