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眼淚,那可是大殺器,不比床上的嫵媚殺傷力低,甚至比那個還要高。 傻柱頓時手忙腳亂:“秦姐,秦姐,別哭啊,我的錯,我的錯。” 秦淮茹不說話,就等著傻柱慌亂到一定程度,才最有效。 果然,拿捏人心,還是得秦淮茹,尤其是拿捏傻柱的心。 “秦姐,不考驗了,不考驗了,明天馬上就去領證,馬上去。” 秦淮茹大滴大滴的眼淚燙的傻柱心神都亂了:“秦姐,你打我吧,打我吧!” 說著,攥著秦淮茹的手,就對著自己的嘴巴子打了上去。 秦淮茹只覺得自己的手掌一痛,就打在了傻柱的臉上,傻柱臉沒咋著,秦淮茹的手掌卻紅了一片。 “啊!” 秦淮茹故意呼痛,雖然手痛是真的,但還真的疼不到那個地步。 傻柱嚇了一跳:“怎麼了,秦姐?” “你個傻子,你看看我的手。” 傻柱這才注意到秦淮茹的手掌,紅了一片:“秦姐,對不起,我......” 說著,拿出來上藥膏,立即給秦淮茹塗了上去。 秦淮茹見時機差不多了,手握住,不肯讓傻柱上藥:“這點疼算什麼,不如我的心疼。” “秦姐,別,這也疼,來,讓我上藥。” 秦淮茹在傻柱再三請求下,才張開手,任憑傻柱上藥,一邊嘆息:“終究,還是你不信任我!你願意考驗就考驗吧, 我的心都給你了,你卻不信任!” 傻柱此時哪裡還有不信任的心思啊,一門心思是如何將秦淮茹哄住了,讓秦淮茹高興了。 “我信,我信,這,這不是一大爺,一大爺說的嘛,他是說,那樣,院子裡的人會更信任你改了。” 秦淮茹故作生氣:“難不成,我和你結婚後,完全改了,就不會讓人信任了嗎?” “信,信任,秦姐,是我想差了。” 秦淮茹戳了傻柱一下:“傻子,即便是親父親,有時候說的都不一定是對的,何況一大爺不是親父親呢,怎麼能都聽呢,再說,你娶媳婦,不是一大爺娶呢,對不對?” 傻柱此時是秦淮茹說啥都是對的,忙點頭:“是我娶媳婦,不是一大爺娶,我信任就行了。” “你真的信任我?” “當然,我對天發誓,我信任秦姐,絕對不會再有任何懷疑的心思。要是再有,就讓我天打五雷轟......” 傻柱還想發誓些什麼,秦淮茹忙將他的嘴捂住:“我知道了,別這麼發誓,我信你此時的心是真誠的。” “不,我什麼時候的心都是真的。” “那就好,我不生你的氣,只是你那樣說,傷了我的心,我怎麼能不傷心呢?” “是,是,我混蛋,一大爺那樣一說,我就答應了,關鍵是一大爺說,咱們可以住在四合院,我就心動了,秦姐,咱們還搬嗎?” 秦淮茹咬咬牙,好你個易中海,天天算計這個,算計那個,如今,就天天算計得到我。 可她現在的能力幹不過易中海呢。 只能牢牢的握住傻柱這個擋箭牌,只有傻柱能護住她了。 “你若搬家,一大爺肯定不容許,他對你可是有很大期待的。” “我知道,一大爺經常說,只要是我活的好好的,生活的好,他就對得起我死去的媽媽,說我媽死的時候,是託付他好好照應我和妹妹的,就怕何大清照顧不好我和雨水,果然......” 說到何大清,傻柱心裡彆扭的很,何大清拋棄了他和雨水,和白寡婦跑了,養著白寡婦的孩子去了。 這一去多年,都沒有再回來過。 除了小時候還有些父愛外,一直就沒有過何大清的父愛了,正好易中海替代了父親的角色,照顧了他不少。 秦淮茹一愣,她的意思可不是這個意思,秦淮茹是明白易中海是要將傻柱作為養老送終的人的。 可傻柱似乎沒有意識到易中海的這層意思。 “傻柱,我問你啊,若是一大爺和一大媽老了,他們也沒有子女,你會養著他們嗎?” 傻柱嘿嘿嘿的笑著:“秦姐,你真好,居然想到了這點,我早就想了,以後他們老了,我就給他們養老送終,秦姐,你看如何?” 秦淮茹氣的什麼似的,原來傻柱是自願要給易中海這個老東西養老的啊。 怨不得易中海如此自信,覺得傻柱就能給他養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