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些人往回走,李國勝對參與這次抓捕行動的同志,表示非常感謝。 雖然,他知道這些人只是履行職責,但他依舊感謝,畢竟這些人同樣是他自己的仇人。 家人的仇,就等著這些人審判後,可以給個交待了。 這些人則說這是他們應該做的,然後一起押著這幫人,去了李國勝的警局。 畢竟,這是李國勝所要辦理的案子。 等送走了同志,李國勝見沒有了外人,直接坐在椅子上,手肘撐著桌子,雙手捂著臉。 張衛國知道李國勝在哭,沒有勸。 這些天,李國勝的壓力十分的大,同時有著愧疚和難過。 對於家人的愧疚和難過,差點壓垮這個男人。 今天,終於將罪魁禍首繩之以法,算是給家人報仇了。 可那又如何,家人再也回不來了,那個圍著他叫著爸爸的女孩消失了。 警局的同志都沒有來打擾他。 半個小時後,李國勝將手從臉上拿開,擦乾了淚水。 “審訊!” 半個小時的時間,將那些受傷的人給簡單做了治療,只要不會死就行。 包括提刀客,也是給了簡單的正骨和固定,用了一些外傷藥。 想要得到更好的治療,就需要好好交待,要不然,根本不會給好的治療,不但不會給,受的罪可是不少的。 畢竟和敵特有關,又和滅門案有關,怎麼可能不好好審訊。 最後輪番審訊之下,的確審訊出來不少的東西,他們這些年犯過的案子,已經多達幾十起。 有一次,提刀客受了傷,眼見著就要被逮捕,被聾老太的人救了,這才為聾老太做事。 聾老太要殺的或者要弄殘的人,他們出手可不少了。 提刀客自己看得清形勢,該交待的都交待了,絲毫沒有隱瞞,知道,隱瞞就會受罪,再說,也沒有啥可隱瞞的,這些年做的事,早就可以被剮多次了。 所以,為了死的痛快,為了不受罪,問什麼都說什麼。 也根據他們提供的線索,這裡面牽涉的人,還有一些姜黨的人,以及一些其它敵特的人,再次挖出來一部分。 最後還牽涉到了白乾事。 白乾事那次因為傻柱求助,將傻柱放了進去,見了棒梗,棒梗的玉佩到了傻柱手裡。 白乾事則解釋說,傻柱一是因為曾經為李大校做過飯,所以熟悉,二是因為聾老太的丈夫,曾經是李大校的戰友,所以才會有所照顧。 可誰知道聾老太居然是殺了丈夫,投了敵人做了敵特的人。 讓李大校還被調查了一番呢,最後調查結果,李大校並沒有問題,聾老太的丈夫也沒有問題,但就是聾老太問題很大。 當初還以為聾老太的丈夫是被敵人所殺,給聾老太一個烈士家屬的待遇多年。 誰知道也的確是敵人所殺,卻是枕邊人,枕邊人是敵特,居然沒能發覺。 這一番查下來,又清除了不少人,包括李國勝自己警局,也查了幾個人出來。 有的是真正的敵特人員,有的則是被收買的,有的則一點不知情但無意中洩露了秘密。 就在這樣緊張的氛圍中,易中海則十分愜意的逃到了海上。 糰子依據著易中海的要求,將他和高陽帶到了外面。 其實糰子有些捨不得自己的能量了,這些可都是耗費能量的。 不但耗費能量,還不能持久,勉強將他們帶到了京城百里之外,就告訴他們,需要他們自己找方法跑出去。 高陽自然有他的門路,這也是易中海非要帶著他的原因。 就這樣一路跑到了出海口,坐上了遊輪,準備去彎彎。 在船上,易中海看著玉佩,問高陽,“咱們要將玉佩交給姜黨嗎?” 高陽點頭,“交出去,咱們可以在那裡站住腳跟,然後好好在那裡生存,要不然,咱們可跑不掉。” 易中海有些不甘心,也真捨不得,“你可看到了,這玉佩裡的小獸可是有本事的,它只要吸血一次,就能幫著咱們跑一次,你真捨得?” 高陽的臉上,也有很大的不捨,不過最後咬著牙說:“不捨也要舍,要不然,最後不但玉佩保不住,命也保不住。” 易中海撫摸著玉佩,看似無心的問:“這塊玉佩在咱們手裡,都誰知道?” “除了我的上司,沒有別人知道呢。” “你的上司,可是白將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