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家裡的成分不好,所以在廠子裡成為被打壓的物件。 再長的比較漂亮,所以,成了一些人狩獵的目標,其中就包括許大茂。 但許大茂和別的男人有不一樣的地方,他知道怎麼對付這種清高而有學歷的女人。 對於別人的窺伺和強行威脅,於海棠寧願受苦,工作中被打壓,也不願受脅迫而答應。 但許大茂不同,許大茂會在她哭的時候,遞上手絹,在她難受的時候,帶著她去看日落,也會邀請她看電影,吃飯,逗著她笑。 並因為許大茂還有些權力,在權力範圍內,護著於海棠不受欺辱。 於海棠的一顆心開始為許大茂而劇烈跳動,她覺得許大茂這樣的人是值得託付終身的人。 許大茂見時機成熟,就將秦京茹騙的回了老家,將於海棠邀請回了四合院。 傻柱死死盯著帶著於海棠的許大茂進入了房間。 他拿起一根很粗的木棍,悄悄來到許大茂的門外,只聽到裡面傳來呻吟的聲音,傻柱就知道許大茂在辦事,此時正是動手的好機會。 他猛地踢開房門,闖了進去。 室內,兩個衣衫不整的男女,正在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被傻柱踢門的聲音嚇得坐了起來。 許大茂看清是傻柱,氣的怒吼:“出去!” 傻柱眼睛通紅,怎麼可能出去,上去就是一棍子。 傻柱可是卯足了勁的,這棍子要是敲到人身上,非死即殘。 許大茂一看情況不妙,顧不得攏好衣服,立即滾到一旁。 傻柱的棍子就砸在了床上。 只聽咔嚓一聲,許大茂家裡的床就被砸塌了。 可想而知,傻柱用了多大的力度。 於海棠終於驚叫出聲,她下半身,因為許大茂的躲開,可是春光乍現著呢。 被傻柱砸塌了床,她滾到了床的塌陷處,被卡在了那裡。 頭狠狠地撞在了床旁邊的牆上,頓時驚叫聲沒有了,於海棠暈了過去。 傻柱一棍子沒砸中許大茂,哪裡肯收手,抬起棍子繼續對著許大茂砸了下去。 許大茂本來就不是傻柱的對手,儘管傻柱瘸了,又受了不少罪,但依舊很能打。 主要是傻柱可是憋足了怒氣的,別的不說,就是為了弄死許大茂。 他已經不管是不是弄死許大茂,他也活不成了,但就是想弄死他。 許大茂也不是白給的,躲過了幾棍子,本來可以跑的,但因為褲子是卡在膝蓋處,一下子沒能跑得了。 所以等傻柱的棍子再次落下的時候,他已經被逼到了牆角,躲不開了,看到了牆邊昏迷的於海棠,他一把抓過來擋住。 只能砰的一聲,於海棠的腰臀部位正好被傻柱的棍子打中。 “啊!”於海棠愣是讓傻柱打的疼醒了。 她根本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覺得眼冒金星,身上疼得要命,甚至已經開始麻木了。 於海棠再次的慘叫,終於引來了四合院的人。 其實前面的聲音,四合院的人就已經開始過來了,只是於海棠的第二聲,更是催化劑,這些人闖了進來。 這些就是許大茂領導的小隊成員,看著傻柱再次舉起棍子要落下去,立即有人衝過來抱住傻柱的腰要後面拽。 傻柱的棍子一下子打歪了,打到了許大茂的肩膀的地方。 但即便如此,許大茂也疼的要死,眼前金星亂舞。 來了七八個人,將傻柱按住了,傻柱拼命掙扎,但來的也都是小夥子,哪裡就那麼容易掙扎的動的。 傻柱最後被按住五花大綁起來。 許大茂終於緩過勁來,提上了褲子,穿上上衣,看一些小夥子眼神往於海棠身上瞟,許大茂拉過床單蓋住於海棠。 於海棠已經再次昏迷了,扛不住那般的疼痛。 許大茂馬上命人送於海棠去醫院,他自己也沒空管傻柱呢,吩咐人先將傻柱關進小黑屋,等他回來再說。 許大茂是覺得肩膀連著胳膊疼的要命,根本就動不了。 到了醫院檢查發現,肩膀的骨頭斷了,而且即便康復了,這個肩膀和胳膊也是廢了。 許大茂恨意難平,怎麼之前就不弄死傻柱呢,他想慢慢收拾傻柱,就像貓抓住老鼠玩一下,慢慢折磨他。 誰知道傻柱居然想要弄死他。 於海棠的傷更重,骶椎骨打壞了,神經受到傷害,不知道以後是否還能行走,或許以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