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終究內心深處，唯一的一個念想就是秦淮茹了吧。 所以聽到秦淮茹也已經病危，不由得一愣，然後兩行眼淚掉了下來。 或許，他會想到曾經叫著媽媽，然後叫著傻叔的日子，是多麼的逍遙自在。 或許，他會想著，賈東旭活著的時候，正常工作的那時刻，也是溫馨的吧。 或許，他什麼都沒想。 棒梗最終看了秦淮茹最後一眼，兩人望著對方，秦淮茹最後說了一句話：“棒梗，我後悔沒好好和你傻爸過日子。” 或許這就是受罪後，要死了，才有了這種片刻的心思吧。 但也只是片刻而已。 若真的還給她選擇，重新活一次，沒準還要走向別的極端。 一個人很難透過重生改變已經有的世界觀、價值觀，最多是避免踩過的坑。 除非，他真的幡然悔悟了。但顯然，秦淮茹不是那個幡然悔悟的人，她不過是臨終的感嘆。 或許就是一種暫時的想象。 因為糰子告訴張衛國說，秦淮茹的靈魂並沒有被淨化，也就是說，臨死，也沒有想要做個真正的好人吶。 重生多少次，都可能是渣渣，只是渣的方向不同而已。 棒梗也是，棒梗沒有說話，他的靈魂，同樣沒有淨化。 再給他一次機會，他就不會偷嗎？他就不會有壞水的心思嗎？他就不會作惡嗎？ 不會，若棒梗重生，最大的可能就是避免被抓住，提前陰死上一輩子妨礙他的人。 沒過兩天，秦淮茹和棒梗相繼而亡。 糰子照樣將他們團吧團吧成了辣條，都給啃著吃了。 張衛國每次在糰子啃了靈魂的辣條後，都要糰子好好去漱口。 糰子說，其實就是辣條一個味道的，而且靈魂越黑暗，辣條的滋味越好。 “那要是純淨的靈魂呢？” 糰子搖搖頭：“純淨的靈魂做不成辣條。再說，這世間有純淨的靈魂嗎？” “沒有。”張衛國自認自己就不是純淨的靈魂。 他是有殺心的。 可世間純淨的靈魂，怎麼能存活呢。 人之初，並不是性本善。若兩個孩子吃奶，都會互相之間爭奪呢。 為了吃一口奶，都會拼了命，即便吃飽了，很可能還要護著奶頭，也不想讓別人吃。 這就是人性！ 所以，糰子說純淨的靈魂做不成辣條，世間沒有純淨的靈魂。 也就是說，人人的靈魂都可以做成辣條的。 都不冤枉！ “糰子，你吃了這些靈魂後，這些人就真的不存在了吧？” “對啊，靈魂都變成了辣條，就成了我的能量了。當然若是按照人類的能量守恆定律，也算他們還存在吧，只不過是以能量的形式儲存在我這裡了。” 對哦，糰子這套理論征服了張衛國。 能量守恆，說的對。 這下子，四合院的渣渣都死光了，他這個系統就根本無法平衡了。 暫時沒有崩塌，是因為還有其他的渣渣靈魂存在了這個系統內。 糰子說：“咱們將他們找到。” 張衛國點頭，找到剩下的渣渣靈魂，然後看情況是否吃掉。 只是現在因為渣渣有的成了靈魂，有的乾脆是靈魂都被糰子吃了，所以，這個系統嚴重的出現了陰陽的不平衡。 所以，糰子曾經待著的系統裡面的沙灘、草地以及洞穴等地方，都成年昏暗無光了。 但好在糰子已經不在那個地方待著了。 有渣渣的靈魂在，這個系統暫時不會崩塌，也就是維持這個系統的能量還是存在的。 張衛國和糰子就開始尋找許大茂、閻埠貴、劉海中、賈東旭、賈張氏等人的魂魄。 糰子說，他們死在哪裡，魂魄 就容易漂浮在哪裡。 所以首先就到了那個橋洞處，賈張氏死的地方，果然賈張氏正在那裡，但好像很悽慘，被幾個孤魂野鬼圍著欺負。 糰子看到後，將賈張氏和幾個孤魂野鬼全部收起來。 但這次沒有急著將賈張氏做成辣條，沒有找到這個系統規律的時候，還是需要保留幾個渣渣靈魂的。 而那幾個孤魂野鬼則被糰子做成了辣條，再次勾引張衛國來吃。 張衛國依舊覺得這玩意的原材料太過噁心，拒絕服用。 糰子哈哈笑著說，做成辣條的材料雖然不咋地，但真的很香啊。 說著，一根辣條已經被吃進了嘴裡。 張衛國有些猶豫，因為看著糰子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