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眼淚掉的更加厲害了。 傻柱有些慌亂,這是怎麼了?都說能原諒她了,怎麼還哭的更加厲害了? “秦姐,別哭了,你哭的我的心都碎了,說啊,不管啥事,我都能原諒,哪怕是你和別人好了,只要你的心在我這裡,我也能接受。” 傻柱沒想到自己說的真相了,秦淮茹一愣,這,他自己說出來了,倒是省的她說了。 她突然嚎啕大哭,眼淚將傻柱的肩頭打溼了。 傻柱直覺剛才自己說的話,肯定沾了邊,他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但看到秦淮茹哭的這般傷心,想著,或許是有苦衷。 於是將秦淮茹拉離開自己,握著她的肩膀,問道:“真的是和別人好了嗎?是不是有什麼苦衷?” 秦淮茹繼續哭的很大聲,就是不說話。 傻柱被她哭的實在沒辦法了,直接用嘴堵住了她。 秦淮茹哭不出聲音來,但抽噎不減,眼淚不減。 傻柱不但吻住了秦淮茹,還覺得自己內心火燒火燎的,不知道怎麼才能將火氣透出去。 直接就按住了她,開始了晨練。 秦淮茹剛開始還反抗,之後,隨著晨練的加大,傻柱揮汗如雨,她也渾身溼噠噠的,就反手抱緊了他。 這一場酣暢淋漓,還帶著點別樣感覺的雙人晨練,兩個人的心思各異。 秦淮茹心裡放鬆了,知道傻柱這是接受了,只要是接受了就好,心裡即便有疙瘩,現在能接受,那些疙瘩,她會慢慢的給解開的。 等到兩人都紓解完畢,草草的將身體清理一番,洗了臉,穿好衣服,秦淮茹打算去廠子裡請假,她要去公公和老公的墳前看看。 傻柱是需要上班的。 秦淮茹這才小聲對傻柱說:“傻柱,無論別人說啥,你先別信,等回來,讓我好好跟你說,好嗎?” 傻柱心裡已經有數,並且能忍受頭頂一片青青草原了,所以就點了頭。 他知道,今天肯定會有人說什麼,但不管說啥,他都要等秦淮茹給他解釋。 秦淮茹去了廠子後,請假倒是沒費事,因為她這周的輪休還沒有休息,今天就可以算輪休了。 秦淮茹到了家裡,拿上了鐵鍁,就去郊外的墳場。 老賈和賈東旭的墳都在郊外,墳都是挨著的。 很快就到了,秦淮茹在兩人的墳前看了看,仔細的尋找起來。 沒有發覺異常的地面。 秦淮茹的心開始發涼,難不成是棒梗猜測錯了? 若真的猜測錯了,那麼賈張氏將錢藏在了哪裡了? 真的不可思議,這個老太婆也沒有任何交代,就死了,讓他們找也找不到,猜也猜不到。 這樣防著的,不就是秦淮茹嗎? 老傢伙。 秦淮茹氣的開始踢石碑,賈張氏信奉鬼神,所以給老賈和賈東旭的墳墓弄的很好,石碑和祭臺都有。 突然秦淮茹眼睛一亮,是不是在石碑下面或者說祭臺下面? 她開始先搬動祭臺,祭臺是石頭做的,中間有個大凹槽,下面也是實心的,想當的有分量。 秦淮茹心想,若真的在這個下面,這個老太婆還不嫌棄累,搬動這個可費了勁呢。 好在因為家裡窮,並沒有做太大的。 一般人還是能搬動。 秦淮茹搬開了老賈的祭臺,下面一看,就知道多年沒有被動過。 然後她先沒有挖,而是去搬動賈東旭的,將賈東旭的搬開後,眼睛就亮了。 這裡雖然也做了很好的偽裝,但再好的偽裝也是有破綻。 土有動過的痕跡。 秦淮茹興奮的拿起鐵鍁,開始挖動。 挖了大概四十厘米深,下面就是一塊石板,秦淮茹將石板拿掉,在下面就是一個小窯,裡面放著兩個封口的罈子。 秦淮茹的手都顫抖了。 她將兩個罈子分別開啟,眼神更加的明亮。 一個罈子裡面,全部都是小金魚。 另一個罐子裡面,則是各種面值的錢,最小的是一塊錢的。 這一罐子的錢也不少吧。 這可就是發了啊。 賈張氏這是怎麼攢起來的呢? 光依靠她給的三塊錢,以及曾經賈東旭的工資,都不可能攢起來這麼多,那麼,賈張氏錢的來源只能是易中海。 當初賈張氏嘟囔說,易中海給她每個月五塊錢。 可就是都攢起來,也就是一罈子錢的數目,可那個罈子的小金魚,就不是了,應該是賈張氏從易中海那裡額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