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將飯菜帶給易中海。 易中海卻沒有吃,盯著一大媽。 一大媽受不了了,直接回稟:“我已經通知了,可槐花在老太太那裡,不出來。” “哼,這點事都做不好,要你有什麼用!” 說著,易中海扔了筷子,踩住一大媽的頭髮,左右開弓,就是一頓巴掌。 一大媽奮力躲閃,最後一撮頭髮被易中海薅了下來,疼得她連連吸氣。 好不容易從易中海的魔爪中逃離出來,一大媽不敢再往他身邊湊了。 嘴巴子紅腫一片,火辣辣的疼。 一大媽不顧易中海在後面吼著,跑出了病房。 她跑到醫院的後面空地,坐在椅子上,暗自垂淚。 都說她嫁了個不錯的男人,可有誰知道,她每天遭受的是說你待遇呢。 一般易中海不會掌摑她,因為那樣會很明顯,被外人看出來,今天可能是怒氣太大了。 平時易中海會踢她,擰她,甚至有一次差點掐死她,她戴了一週的圍脖遮擋了脖子上的淤青,好在是冬天,沒人注意。 她身上的青青紫紫才能證明易中海的殘暴。 若是有機會能逃脫,她早就逃脫了。 可現在是沒機會了。 她沒有錢,也沒有孃家可以回,並且幫著易中海做了不少缺德事,易中海的秘密她都知道。 若是離開,易中海就會要了她的命 一大媽抱怨命運不公,為何給她碰到這麼一個人渣。 可在外人眼中,一大媽何其不是為虎作倀呢。 易中海氣的連飯都沒吃,他沒想到,一大媽居然敢跑了。 之前,她是不敢跑的。 現在敢跑,這是欺負他不能動呢。 回頭,等找到機會,一定要將這個老婆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易中海想著,小混子應該是會有辦法完成他交代的事情的,他也只是威脅一下秦淮茹。 沒有想出人命。 所以給小混子的話,也是揍一頓棒梗,帶著槐花幾天看看秦淮茹的反應。 本來還想交代一大媽下午接著去守著槐花,可沒想到一大媽跑的沒影,一下午都沒有露面。 易中海可就尷尬了,他想上廁所。 最後,將自己喝水的茶缸子用了,這才解決了問題。 這個茶缸子還沒有蓋子,只能自然發涼了,味道讓易中海覺得十分不舒適,因為他上火,顏色太重,味道太沖。 平時都是一大媽給他拿過來尿盆的,但他夠不到,也沒臉喊護士。 等護士進來觀察時候,看到了他茶缸子中黃色的液體,有些恍惚。 這個還是那個拿走易中海尿液瓶子,真的以為是茶葉水的護士。 護士最後還是沒忍住,問道:“你這茶缸子裡的,是茶葉水?” 易中海怎麼肯說是尿液呢,連連點頭說就是茶葉水。 護士有些懵圈,真的就有這樣顏色茶葉水嗎? 而且顏色貌似更深了。 護士還好心的提醒:“你現在真的不適合喝茶葉水,不利於康復,對用的藥也不好。” 易中海嘴唇抽搐:“嗯,我不喝,這是我家老婆子喝的。” 護士點點頭,努力忽視了茶缸子。 直到很晚了,易中海餓的前胸貼後背,中午飯已經涼的沒辦法吃了。 “這個死老婆子,膽子可真大,居然不回來了。” 易中海在這裡咒罵著,一大媽在門外聽到了,咬咬牙,一狠心,走了。 她要回去好好睡覺,反正妥不過去一頓打,那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現在進去,就是會多一頓打,等易中海好了,會再次打。 一大媽不但走了,而且還真的一去不回爐。 後來,直到易中海好了,才見到一大媽,這是後來的話了。 易中海想要什麼,都沒能得到,想著一會兒傻柱該來了,讓傻柱給自己弄來飯菜吧。 誰知道,等了半天依舊沒能等來傻柱。 傻柱這個時候,哪裡會想到易中海。 他正在和五個小混子打鬥呢。 幾個小混子接到上面的任務,要接到槐花,可最後也沒能見到槐花,進去四合院,得知槐花在聾老太那裡,他們沒敢輕舉妄動。 守著半天沒見到槐花出來,時間就到了傍晚,就只能去執行下一個任務,要打棒梗一頓。 誰知道,棒梗是截到了,還截到了一個大個子傻柱。 傻柱一看到小混子,不但不怕,還有些興奮。 打正常人犯法,打混子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