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說:“這是最後一次,這癢癢粉可是沒那麼容易再讓你過去了,再不說真等我用出生死符,到時候自己講你那小臉蛋抓壞了可莫要怪我。”
“你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的女兒?快給我出去。”那阿星的女子擋在少女身前,看見丁一從懷裡取出一把粉末,自然便是他口中的癢癢粉了,母愛的天性讓她毫無畏懼的擋在少女的身前。
丁一嚴肅道:“段正淳,將你女人管好!還有你,我的確敬你這份母愛,但不代表你身後之人值得你如此袒護。”
段正淳被丁一大喝一聲,心中居然起了一種奇怪的念頭,本能的要上去將阮星竹拉開,卻是突然發現丁一的聲音居然讓他心中生出了不敢違抗的念頭來,當即心中驚駭不已。但這少女又的的確確是他的女兒。卻也不能怪別人,要怪只能怪他自己不好,天性風流,一個個女人居然還都對他如此死心塌地。便說這叫阿星的,全名是阮星竹的女子就是一顆芳心全掛在了他的身上,這說來卻也是段正淳的本事無雙了。
不過在被丁一大喝一聲後,一時之間他的手伸在那邊,拉也不是,擋也不是,好不尷尬。燦燦的看了看丁一和蕭峰,最終還是選擇擋在了阮星竹母子前面,男人有的時候就要有這種當擔,他雖然花心風流,但不得不說這是他的天性,而他對於每個自己喜歡的女子卻也都是真心的,寧可自己受傷身死也不要讓她們受到一絲的傷害。也許便是因為他的這般,才會有如此多的絕色傾城的女子會痴痴的愛上他吧。
“哼。”丁一心中畢竟有了先入為主的馬伕人所說的大惡人之名,所以看見段正淳如此擋在自己面前很是不爽,但又知道這才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如果他退到一旁不敢出來反而會被丁一鄙夷,脫口道:“向來向佛的段氏子孫,居然特會有你這樣的風流種,卻也罕見,不過先下還是給我讓開!”他心中現在只想問出丁春秋的下落,畢竟星宿海雖然有個大概位置,但確切地點根本無人知曉。而這少女顯然和星宿派關係匪淺,這丁春秋的下落和星宿海的具體位置自然想要從她身上得知。
何況這少女看似天真爛漫,但出手便是毒針,一言不合便要取人性命,很顯然已經被丁春秋影響的走上了邪道,丁一自然不會對她客氣。手臂一探憑空一股吸力將段正淳和阮星竹帶到一旁,在阮星竹的驚呼聲中,丁一藥粉高舉對著少女喝道:“說!”
這少女這時候終於知道了害怕,丁一的氣勢牢牢的將她鎖定,往日裡,她有打不過的都只需要做出楚楚可憐的模樣總能博取到同情,讓對方露出破綻。甚至丁春秋對她也是甚好,各種小巧的功夫傳了不少。如果不是她這次偷了星宿三寶出來,日後做個星宿派的開山大弟子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少女見所有手段對丁一盡皆無用,面前這人似乎是百毒不侵,而且對於藥理的認識似乎更甚於他師傅,什麼毒藥一聞便知。武功更是深不可測,而且莫說是他了,在他旁邊的那個大漢也是極為厲害,阿紫在門派中比來比去似乎也就只有丁春秋才能與之一比,但又不知道誰強誰弱。當即心思一動,道:“好,我說。”
丁一就這樣舉著藥粉盯著她,阿紫也不再做什麼動作,乖乖的坐在床邊說道:“我叫阿紫,的確是星宿派的傳人,不過已經逃出來了。這個天蠶絲網就是我偷出來的,後面還有無數的大壞蛋在追我,你可要救我……”說著就要落下淚來。
丁一看見段正淳夫婦一臉的憐惜之意,冷哼一聲道:“繼續說,還有,星宿海在哪裡?丁春秋現在又在哪裡?”
阿紫身子一震心中想到,這人想知道星宿海的地址還有丁春秋在不在是想幹嘛?不過還沒等她猜出什麼,就聽丁一又是一聲冷哼,如遭雷擊一般身子一震當下又急急說道:“那丁春秋在哪裡我不知道,星宿派的確切地址我可以畫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