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細看,原來這是張巾麾下的一支城管小隊,看到這支小隊,璃月突然覺得有些好笑,要是在現代,百姓不被城管打殘才怪,哪裡還能得到這種待遇。
看來,她在這裡已經把城管發展為一支為國為民的好隊伍。
現在她最開心的是驚羽的蠱毒已完全排除,這樣她就能和他永遠在一起,想到這裡,璃月的小指微微勾了勾,男子的手也跟著動了動,像有心靈感應似的。
走到一處稍微繁華的街心處,璃月見四周的酒肆、客棧和青樓都已開門,有些稀疏的顧客進酒肆喝酒吃飯,還有些男人則晃著肥大的身子踏進青樓。
因為沁陽士兵殺進城時,並沒有燒殺掠奪,也沒有欺凌百姓,而是規規矩矩的直接攻到皇城口,所以百姓們沒有受到侵害,全都出來探風頭,一出來,看到將士們都一臉熱情時,就全都鬆了口氣,該幹嘛就幹嘛去了。
很少有兩國開戰不傷害百姓的,所以百姓們在驚愕和恐慌之餘,也有些許感動,雖然現在大部分還是持著懷疑的害怕的心態,有的甚至是仇視,畢竟他們國家被滅了。
但這是國家內訌,不是外敵個侵,大家的接受力要強一些,都是昊雲人領導,管他誰領導,只要是個明君,皇帝是誰對他們來說並沒關係。
正走到一家青樓前,璃月看了看那青樓匾額上的三個大字,思緒突然回到一年以前。
記得當時,她在這裡買了無心,還遇到墨曜,當時她還給這香蘭院的妓女作了首詩,畫了幅畫,風塵染和雲冠楚也都在。
如今,香蘭院還在,許多人許多事已經變化。
正思忖間,突然,一名身材肥大的男子追著名女子打了出來,那女子披頭散髮,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一邊跑一邊淒厲的慘叫,“王大爺,你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
再看女子,身上全是烙鐵和皮鞭印,幾縷頭髮聳拉在額前,將她一張臉遮了大半。
那叫王大爺的胖男人一把抓起女子的頭髮,朝她的臉抬手就是一掌,只聽啪的一聲,那巨大的巴掌狠毒無情的煽到女子臉上,她額前的頭髮也被打散開。
這一打,璃月才驚異的發現,那不是南宮招弟是誰。
南宮招弟不是風塵染的正妃,怎麼淪落到這樣的下場。
這時,花廳裡一名衣著豔麗、戴著面紗的女子搖著手帕走了出來,女子一出來,便朝南宮招弟劈頭蓋臉罵去,“招弟你這個小雜種,不好好伺侯客人,還敢跑,看姑奶奶今天不撕爛你的嘴。”
南宮招弟驀地瞪著她,恨恨冷笑一聲,“柳芊芊,你這個醜八怪,有種和我單打,別在背後使陰招,指使這些男人來踐踏我。”
“呵,我怎麼踐踏你了,我開青樓大大方方做生意,你是這裡的妓子,你不服侍男人,難道要男人服侍你?”
璃月一聽南宮招弟的話,再看這抬頭叉腰的人,頓時覺得無語起來,因為這女人真是柳芊芊。
曾經的柳相千金,如今成了老鴇,還在與招弟鬥呢。
南宮招弟冷哼一聲,臉色羞紅的道:“我這不都是你害的?你這個賤女人,我與你誓不兩立。”
“死到臨頭還嘴硬,你個賤人放火燒壞我半邊臉,我要讓你永遠做妓女,天天被男人惡整,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到這裡,璃月算是明白些大概,招弟把柳芊芊的臉毀了,柳芊芊就抓她做妓女報仇,這兩人還真很可惡。
“柳芊芊何時落魄到做老鴇的地步了?”璃月冷然抬眸,看向身邊的一名官員。
那官員抬了抬首,輕聲拱手道:“回皇后,宣王一倒,柳丞相已跟著倒臺,柳家立即敗落,又有曾經柳丞相的死對頭惡整他,把他貪汙一事給供了出來,三月前已被皇上斬首。柳家獨女柳芊芊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