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自己。
“在魔藥的同時還需在手上釋放穩定的魔力好讓藥效發揮。”說完,斯內普冷冷的盯著洛哈特,大有“如果你做得到我才不費這個事”的意思。
“好吧,你請。”
洛哈特摸摸鼻子,乾淨利落的趴了下去。
這次的傷口比上次的還要多,左臂上一處,右小腿上一處,背上兩處,左邊臀部下方邊緣的地方一處,還有另一條腿的大腿內側根部有一處。
洛哈特在內心默默的詛咒著那棵堪稱猥褻的樹!它都挑的什麼位置吸得血啊?!混蛋!
如果兩個人是情侶關係,那麼現在的情況無疑是香豔十足的。
問題在於,他們不是情侶,而是前不久還吵架冷戰的連朋友都算不上又比陌生人強不少的不知道到底該用什麼名詞命名的奇怪關係。
於是,洛哈特很糾結。他把頭擱在胳膊上,不敢回頭看魔藥大師的臉色是否更黑了。
上午的海風吹拂在身上有些過分的涼爽,魔藥大師釋放出魔力的手很溫暖。但是,當魔藥大師的手來到洛哈特挺翹渾圓的左臀的時候,洛哈特很想來陣大風把自己吹跑。當那隻手分開自己的雙腿,來到大腿內側根部的時候,趴著的洛哈特已經糾結到凌亂的地步了,他現在覺得來什麼都好,讓自己昏過去吧……
趴著的姿勢,腿又分開了……
洛哈特爵士白皙的身體已經變得和熟了的蝦子一樣的顏色了。
魔藥大師面無表情的把每一個傷口仔仔細細的抹好艾帕粉末,在這樣的情況下給一個身無寸縷又擺出這樣姿勢的同性上藥對他來說似乎是一件無所謂的事情。
反正是同性,被“完完全全、裡裡外外”都看光的那個又不是自己——魔藥大師甚至覺得如果這樣難堪的經歷能夠給金髮草包一些教訓的話也是不錯的。
上完藥,兩人回到之前升起篝火的地方。
洛哈特在極度的窘迫下終於淡定(變態?)了,大大方方的像是做天體浴的人一樣走回營地——當然,他堅持走在魔藥大師的後面。
然後淡定的給自己昨天被四分五裂的衣服施了魔咒讓它們恢復原樣——感謝梅林,他居然成功了!
穿上,然後淡定的坐下。從魔藥大師手裡拿過海貝開始翻烤。
事實上,斯內普認為他現在的狀態比較像是在夢遊,表情和動作都比較虛幻……於是,他毫不猶豫的抓過洛哈特的手,拿出平時切割魔藥的小刀——閃著寒光的鋒利的小刀——向洛哈特的手割去……
這個時候別說沒夢遊了,就是真夢遊也嚇醒了。
洛哈特的手猛地一縮——沒縮動,顯然他的力氣和黑髮男人是無法相提並論的。
“你,你幹什麼?”
“取血。”簡潔明瞭的回答。
“取血幹什麼?要取多少?我才失血過多啊,你這個冷血的傢伙!”金髮美人尖叫。
斯內普回以不屑的眼神,鼻子裡一哼,“顯然腦子裡只剩下殘渣的你什麼都沒發現。”
“發現什麼?啊,疼——”
少少的取了幾滴血,斯內普就放開了洛哈特的手。治癒咒?那麼個小傷口根本不用浪費魔力!——魔藥大師對自己的“手藝”很有信心。
“那棵艾帕噬血樹對你的興趣遠遠超過對我的。”斯內普慢條斯理的說道。
洛哈特下意識的回問,“這不是說明它欺軟怕硬嗎?”
果然不應該對草包的腦袋有所期待——魔藥大師在心裡暗忖。
“雖然是傳說中的魔法植物,但它也是植物,只有本能,而不會有欺軟怕硬這種動物才會有的行為!所以,你的血液裡必定有什麼東西是吸引著它的。”
洛哈特恍然大悟狀,“所以那天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