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狸還透露了一個更大的八卦。

&ldo;據說這次合作的事情很懸了。&rdo;

戚歡來了興趣。

&ldo;怎麼了?是張子月那邊出了問題嗎?&rdo;

&ldo;算是吧。張子月那邊的條件太苛刻，本來他們也不算是特別好的醫藥公司，算起來還是一個新的公司呢。也不知道範總怎麼這麼看重。不過，我們也不是善茬，耍了我們這麼久，還想全身而退，很難。&rdo;

果然，在小狸的八卦播報沒多久，屋內的張子月就摔門而出了。

情敵離開，戚歡自然開心。

可範冥能親自去國外洽談這樁生意的，看得出來他的重視。

戚歡送咖啡進去的時候，範冥臉色依然有一層薄薄的怒意。

他的情緒一向內斂，最近倒是有些外洩。

&ldo;範總，上次的合同需要你簽字。&rdo;

&ldo;嗯。&rdo;

在辦公室，他看上去更加一板一眼，也更加公事公辦。

老實說，戚歡就喜歡他這種一本正經，認真工作的模樣。

&ldo;張小姐那邊……需要我定一束花嗎?&rdo;

範冥抬頭看了她一眼，眼中冷光閃過，&ldo;什麼時候，我的事情要你做決定了?&rdo;

&ldo;抱歉。&rdo;

戚歡剛開口其實就知道說錯話了。這個專案她沒有經手，她現在的身份說這話算是越界了。

&ldo;我以後不會了。&rdo;

&ldo;算了。&rdo;

看她眸子下垂，臉上一閃而過的驚慌，範冥揮揮手，聲音也軟了下來。

&ldo;不是張子月的問題。她根本不是問題。&rdo;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狠戾，&ldo;再說了，什麼時候我談生意，也需要去討好一個女人了?&rdo;

戚歡表面畢恭畢敬，心裡卻是微微一甜的。

嗯，她看上的男人，果然很有原則和魄力。

&ldo;對了，給我叫點吃的。那個女人纏了我一天，我餓了。&rdo;

首次的，範冥在工作的時候叫餓。

戚歡眼睛一亮，&ldo;牛肉麵好不好?&rdo;

範冥看了她一眼，眼神躲閃了一下。

&ldo;你看著辦。&rdo;

半個小時之後，洪福牛肉麵送來了。

不但如此，還有花店送了一盆花過來，是一簇小小的茉莉花。

&ldo;誰送的?&rdo;

茉莉花並沒有放卡片，範冥翻來覆去看了好幾眼。

花店小哥老實搖頭，&ldo;這是網上下的訂單，對方匿名了。&rdo;

範冥和花店小哥說話的時候，戚歡一直擔心，他會把花丟掉呢。

畢竟這樣的追求方式，他應該是見過無數次吧，也應該厭煩了吧。

但出乎意料的，他收下了。

等她進去收拾碗的時候，他按住她的手，&ldo;以後記得留卡片。&rdo;

戚歡心中一跳，只覺得被他抓住的手火辣辣一片。

&ldo;你……你怎麼知道是我?&rdo;

&ldo;也只有你才這麼小氣。人家送好歹是一大捧香水百合，只有你小裡小氣的送盆茉莉花。&rdo;

範冥靠在座椅上，閒適地扯了扯領帶，聲音冷淡，眉眼中倒是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ldo;你這追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