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不敢盲目爭取他參加抗日,對他的策反工作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張佔武這段時間的日子就不怎麼好過了。自從特戰隊成功救出被他掠去的婦女以後,岡田和福田都對張佔武不滿,特別是他們兩家前來領人計程車兵都有不小的傷亡,而且一個“花姑娘”也沒帶走,這更使兩個傢伙心懷記恨,對張佔武罵聲不絕。張佔武本想以此拍馬溜鬚撈取好處,不曾想好處一點沒撈著,結果讓兩隻馬蹄揣得不輕,加上自己小腿骨被特戰隊打斷,更使他身心疼痛既鬱悶又無奈,整天躺在床上唉聲嘆氣不問正事,一切事務都讓的外甥張河標處理。對於馮山的岡田或黃山的福田安排的事情,他也是能推就推能拖就拖,實在推拖不過就躲,不是到這裡治傷就是到那裡看病。他玩這套花樣真是爐火純青得心應手,岡田也拿他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因為岡田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不便對張佔武採取強硬的手段。不管怎麼說張佔武還是為他大日本皇軍牽制了八路軍的一部分兵力和精力,如果方法不當將這個慣匪惹惱了,槍口掉轉過來與皇軍作對,那就太不合算了。正因為如此,他對張佔武只是罵罵而已,並未採取極端措施。他這樣做表面上看有失大日本皇軍的威嚴,實際上這也是他的一種策略,是彌補他兵力不足的一種補救措施,也是達到“天皇”“以華治華、以戰養戰”侵華戰略目的的一種策略。而駐在黃山的福田對張佔武就不那麼客氣了,他不但大罵張佔武豬狗,而且還興師動眾親自來到狼峪找張佔武算帳,大有不踏平狼峪、不親自殺掉張佔武不足以解除心頭之恨的架勢,多虧李大成和松尾救駕,他才免遭一劫,保住了性命。對此,他雖然對李大成心存感激,但是又對李大成心存很大戒心和記恨,認為李大成在二十多個婦女被特戰隊劫走這件事上故意躲避,出他的洋相看他的笑話,致使他落到如此狼狽的下場。特別是聯絡到李大成與共產黨八路軍暗中來往的傳言,更使他對李大成越發不放心。雖然他現在手裡沒有充分證據證明李大成與共產黨八路軍有來往,但是憑他十幾年為匪經歷養成的多疑秉性,他堅信一點:無風不起浪。更何況以前在他面前曾多次密報李大成與共產黨有來往的黃守德和黃大牙,都已不明不白地死了,他更懷疑這是李大成暗中做的手腳,把他的兩個得力干將除掉,殺人滅口。雖然黃大牙自從當上特務隊隊長後,一心巴結日本人不把他放在眼裡,對他多有得罪,彼此結怨不淺,但是黃大牙畢竟是跟他多年拜過把子的兄弟,跟他一起出生入死拼殺多年,感情還是很深的。對於自己兩個得力干將不明不白的死,張佔武完全可以藉機把李大成抓起來,甚至把他殺掉。但是,張佔武也是個很念舊情的人,他對救過他兩次性命的李大成從心裡感激,人生爹孃只給了一次生命,但是李大成卻給了他兩次,他能不對李大成心存感激嗎。這就是張佔武性格的兩重性,一方面他憎恨背叛他的李大成,一方面他又感激救過他性命的李大成,想起兩個得力干將時他就恨,看到自己現在還好好活著時就感激,使他在憎恨和感激的天平上起伏不定,猶豫不決,難以下手。張佔武為匪多年殺人無數,殺人越貨從不猶豫,但是在對待李大成的問題上確實犯了猶豫,一時拿不定主意,下不了狠手。現在他心裡清楚,自從黃守德死後,他真正的心腹沒有幾個,真正死心塌地效忠於他、為他出謀劃策的幹才人物也沒有幾個,除了他的外甥張河標他沒有幾個真正可以依靠的人,整天圍在他周圍的除了拍馬溜鬚的,就是溜鬚拍馬的,有了好處就搶,遇到難題就躲。就是他的親外甥張河標,也是和他三心二意的,有時還胳膊肘子向外拐,竟幹些吃裡爬外的勾當,讓他非常的失望。黃大牙死後,為了把特務隊重新牢牢地抓在自己手中,不再讓日本人插手,他把外甥張河標派到特務隊當隊長。可是自己的外甥有時竟然揹著他幹些讓他不高興的事情,特別是在岡田與福田為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