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二虎冷笑了一聲,「我看你是不死到臨頭不知悔改,自己心裡不清楚做了什麼嘛?非要讓人明說出來?」
「二哥,那你說呀,反正我是不知道我做錯了啥!」躲在朱老太身後的朱三祿嘴硬的回了一句。
朱二虎冷笑了一聲,隨後將事情說了出來,「好,三弟,娘,你們不是問為什麼嗎?那我就說出來,看看丟人的是誰!」
朱二虎將方才趙芸兒說的話重複了一遍,說完後,氣得忍不住上前一步,拽住了朱三祿的衣領,「你為人師表也得有一個為人師表的樣子吧?要是好好幹一下去,也許咱們朱家的日子就能因此好過去了,可你這樣子瞎折騰,總會被這些孩子的父母知道。
我現在僅僅給你拳頭吃,人家曉得了後指不定拿刀砍你教訓你,到時候你連命都沒了。」
聽了朱二虎的話,朱老太嘴巴張了張,有些不敢相信。
可又知道朱二虎性子沉穩,不是那種胡編亂造之人。而她這個三兒子以前就是這種猥瑣的性子,估計現在也一樣,沒有改過來。
倘若事情真的如同朱二虎所說,那確實十分嚴重。
村子裡的人是想把孩子送過來跟著朱三祿後面讀書認字,誰也不想孩子沒學好,反倒學壞了。
人家交了錢,孩子學了惡習回去,那些人不過來教訓朱三祿也是怪事。
☆、第2158章 討回公道
這麼一來,不僅朱三祿要遭殃,他們朱家也得連帶著被村子裡的人譴責,以後在水嵐村就過不下去了。
畢竟整天被指指點點的,日子根本沒法子過。
最重要的是他們朱家因此損失了一條財路。
現在每年朱三祿靠教這些孩子讀書認字多少能賺些錢補貼一下家裡,沒了這些錢,朱三祿又不是個會幹苦活的,接下來的日子應該怎麼過?
朱老太的視線投向了朱三祿的身上,沖朱三祿質問了一句,「三祿,你二哥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糊塗到教那些孩子這種不堪的東西?」
朱三祿一陣心虛,可又不願意承認。囁嚅道,「娘,你別聽二哥瞎說,我才不是呢……」
還不等朱三祿的話說完,朱二虎的拳頭又重重地砸了朱三祿的另一張臉,「我看你就是嘴硬,皮糙肉厚不知悔改,現在還說你沒有嗎?」
「我……我就是沒有……你們又沒有讀過,怎麼知道那首詩詞是什麼意思?」朱三祿弱弱的回了句。
說白了還是不願意承認,為自己尋找理由。
知道院子裡站著的幾個人都沒念過書,那首詩詞晦澀難懂,沒念過書的人怎麼可能知道這首詞的意思?
只要他咬牙堅持說不是,就不信朱二虎能夠咬定是別的意思。
朱二虎被朱三祿氣著了,轉頭看向趙芸兒,詢問趙芸兒這首詩詞的意思。
朱老太心疼朱三祿,想了想,又維護了朱三祿一句,「二虎,你問這個趙芸兒又沒用,人家也沒念過書。萬一是瞎扯的,明明你三弟沒這個意思人家說是這個意思,豈不是白白的冤枉了你三弟?
瞧瞧你這兩拳打的多狠,也得弄清楚事情的狀況再下手吧?」
木蘭道,「娘,芸兒雖然沒有念過書,可是她五叔教過她,人家五叔可是個秀才呢!」
朱老太不悅的回了一句,「那誰知道呢,她難不成比你三弟還要厲害?你三弟是正經學堂面出來的,她那樣子頂多隻懂一些皮毛,哪有這個資格評頭論足?」
趙芸兒冷笑了一聲,看了看朱三祿,又看了看朱老太。
所謂慈母多敗兒,這句話不是沒道理的。
朱三祿如今變成這幅猥瑣樣,朱老太在中間可功不可沒。
這件事情她本不想多管,畢竟是別人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