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飯桌前心裡仍然因為剛剛的夢難受,嗅嗅!嗅嗅!好香啊~我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又看見葉棲遲用手往我這裡扇風,“葉棲遲!你幹嘛?!” “我以為你不餓呢!試試看是不是嚇傻了”,葉棲遲收回手拿起了筷子。“你才嚇傻了”,我夾起一筷子菜放進嘴裡,“這是你做的?都是你做的?”不是,這也太好吃了吧?!究竟還有什麼是葉棲遲不會做的啊? “嗯,湊合吃吧,這裡沒有什麼趁手的菜”,葉棲遲扒拉了一口飯淡然的說道。 “已經很好了,多謝葉院首”,棋痴吃的比我還誇張,看來真的是給他累壞了。 “在外面不用喊我院首,我年長你們幾歲,喊我兄長就行”,也是,一直喊葉院首容易暴露,換個稱呼也是對的。 “葉棲遲,這個菜好吃,怎麼做的啊?”我面前這道說不上來名字的菜實在是合我胃口,“食不言,寢不語”,葉棲遲撂下一句這個話就上樓了。 愛說不說! “阿絮,後廚我已經燒好了熱水,你和殷姑娘可以先行洗漱,我和鶴山在前廳守著”,穆逸然又給我夾了一大筷子菜,我佔著嘴不方便說話只能點頭。 這一路上穆逸然把我照顧的無微不至,有時候我都覺得我這樣會耽誤他,說起來這也是個天之驕子呢... 吃飽喝足又洗白白了之後我和絃思躺在床上,“弦思,我們就這麼幹等著嗎?”我旁邊還有同樣無聊的弦思,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床板。“那不然講故事?”弦思翻身撐起腦袋看著我。 “幹嘛?又是我先講啊?你不能因為我打不過你老是讓我先講吧”,我悄悄扯上來了一點被子,“可是你的故事比較有意思啊,你要不先講講那個瘦弱的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的故事你都聽了八百遍了,還聽啊?我真的講不出來什麼新鮮的事情了”,弦思要聽的,就是我兒時跟著爹爹大哥春獵時,碰到的那個被欺負的少年。按照年歲講,大概現在跟葉棲遲差不多吧。 “那就重頭再來,這個人的故事也太玄幻了,要不是我實在對不上這號人物,我一定去找他喝酒”,弦思推著我,非要我講白衣少年的事兒。 “弦思,你相信前世今生嗎?”我看著床頂出神。 “這個怎麼說呢?反正我是沒有見過前世的事情”,弦思又翻身躺下,也看著床頂。 “我的夢裡總是出現一個人,一個白衣男子,也不對,我最近被糾正了,那不叫白色,那叫月白色”,這次換我翻身衝著弦思,“在夢裡每次夢到白衣少年的時候,總是在最後能夢見我哭著喊著不讓一個月白色長袍的男子離開,可是那人嘴裡說著近乎決絕的話語,每一句都紮在我心上。我告訴自己我不是這個被辜負的女子,因為我從來沒有這段記憶,可每次都從夢裡哭醒,就像曾經這段傷害真的發生在我身上一樣”,說著說著我的心口又隱隱作痛,“弦思,你說...”我扭頭髮現弦思已經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 扣扣扣!有人敲門,我起來開門發現是葉棲遲,“葉院...兄長,什麼事兒?” “熬了些糖水,給你...你們送過來,女孩子應該喜歡”,我接過來發現葉棲遲煮的糖水裡竟然沒有薑絲,而是換成了桂花。“對了,兄長見多識廣有沒有見過一個白衣少年,少時曾被人欺負,具體的我也記不太清了”,我語無倫次的只是見到葉棲遲就突然想起了剛剛跟弦思講的人。 “這世上的人多了,僅憑一件白衣,有些太過籠統了,別想太多早點休息吧”,葉棲遲退了一步轉身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我搖搖頭,真是傻了,淨問些沒用的廢話。我喊醒弦思正坐著喝糖水呢就聽見屋外傳來了淒厲的貓叫聲,只不過這聲音怎麼聽著像是貓生氣的時候發出那種叫聲。 弦思起身吹滅了蠟燭,門外也響起了約定好的敲門聲。拉開門縫看到葉棲遲和棋痴站在外頭,我側身讓開門口讓他們進來。“我以為要到後半夜了,沒想到他們這麼沉不住氣”,弦思喝完碗裡的最後一口糖水說道。 “穆逸然已經去繞後了,我們就等著他們自己進圈就行”,棋痴有些侷促的說著,喵~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