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考慮的太多了!你要多考慮自己啊!傻閨女!”爹爹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口,也不進來,似乎聽到我剛才那番話很不高興。 “就是,就是”謝南星在一旁隨聲附和,爹爹瞪了他一眼,他立刻閉上了嘴。 “不過穆家那小子可比...” “葉院首好”,綠芝在外面喊了誰?他什麼時候來的? 我連忙起身走到門口,就看到葉棲遲站在院子中間,臉色微紅一看就是喝多了。 “給你的!”他抬起手衝著我,手裡還握著一個錦盒,我示意綠芝接過來,結果他往旁邊一躲。又重新伸出手衝著我,意思是必須我自己去拿。 我不動他就一直這麼舉著。 “老葉!誒呦,你怎麼在這呢!” “棲遲,怎麼喝成這樣”周淵和駱寒秋從長廊盡頭喊著他,待走到葉棲遲身邊,一人拽住了他一根胳膊就要帶他走。 “給你的”,葉棲遲眼神堅定,有股我不親自拿他就不走的倔強。沒辦法,我只好走下臺階拿過來錦盒。 “謝南絮,你今天真好看,如果嫁的...唔!”周淵急忙捂住了葉棲遲的嘴,不讓他說下去了。 “南絮,你別介意,他這是高興自己學生找了個好歸宿啊,我們帶他醒酒去了啊”,周淵和駱寒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圈周圍,連忙拉著葉棲遲往前廳去。 葉棲遲轉身的瞬間,夢裡的身影逐漸與他重合。“綠芝...”我一把拉住了旁邊的綠芝,現在我頭疼得厲害,呼吸也有些不暢,尤其是心口,酸的很。 “爹爹,阿孃,二哥,前廳麻煩你們照看著些,我有些累了。去後院待會兒”,說完我扶著綠芝往後院走去。 總是院首院首的喊他,都忘了這人其實年歲上與我們差不多。 綠芝扶著我到了後院,坐在凳子上。“你去忙吧,一會兒我再喊你”,葉棲遲,葉棲遲,我不停的在心裡默唸這個名字,可我不管多用力,始終在腦子裡找不出來這個人。 我不是沒有懷疑過,冥冥之中總覺得我跟葉棲遲見過,再加上週圍人有時候的欲言又止,還有葉棲遲有時候不理智的行為,都在提醒我葉棲遲似乎與我認識。 我問過葉棲遲,可葉棲遲自己也不說,今日他又這個樣子,究竟想要怎麼樣嘛! “在難受什麼?” 我抬頭髮現是二哥,復又把頭枕在了胳膊上趴著。“不知道”,反正就是心裡彆扭。 “那跟你說個題外話”,二哥坐到桌子的另一邊,“觀星臺說過幾日會下大暴雨,估摸著很快宮裡就會收到訊息,七國盟會怕是要推遲了”。 “無非是讓拓拔元益多活些日子,這麼久我都忍了,我還怕什麼”,想起城郊別院的事情我就恨得牙癢癢。 “就算他不來,也沒多少活頭了”,謝南星換了姿勢也趴到了桌子上。 “什麼意思?” “有訊息說他身子骨從根上就不行了,現在看著強壯也只是表象,是用邪門歪道養著呢,實際上早就油盡燈枯了,這種折磨人的法子咱們怎麼沒想到”,謝南星嘆了口氣深覺可惜。 “所以有人在我們之前已經下手了?可會是誰呢?”我也轉了個頭換了姿勢,把枕麻了的胳膊換了換。 “這個還沒查到,只不過拓拔元益多行不義,眼下這種結局是遲早的事兒” “那大暴雨朝廷是不是會派人去巡查堤壩?”水災和旱災都是百姓們最擔心的問題,若是下雨估摸著爹孃應該會在家裡多待些時日。 “嗯!訊息還沒傳到宮裡,所以還沒安排” “也不知道今年會安排誰去幹這個苦差事”,持節巡查,聽起來好聽,實際上是個費力不討好的苦差,哪裡受災了就要在哪裡幫忙,一趟下來沒個半年幾個月的根本回不來。 “還有個八卦給你講”,謝南星點點我的腦袋。 “什麼啊?”我支起腦袋,下巴墊在胳膊上,閉著眼睛聽謝南星說話。 “陳國前陣子的內亂剛剛平復,國師生死不明,公主也不在城內,總之亂了又亂。而且據說國師愛慕公主,奈何陳國國主不願意。也有人說這次內亂就是國師在背後操控,所以現在國師失蹤是帶著公主逃跑了”,謝南星說的漫不經心,我也就隨意聽聽。 “呵,你這鐘南閣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