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我們有什麼事兒?” 這四人都是一副藐視眾生的嘴臉,謝南星找人就不能找點脾氣好的嗎?“這哨子沒響啊!” 聽到我發問,他們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瞥了我一眼,“沒有內力的人聽不到,你這個體格子能聽到才怪”。 “能不能好好說話?不能就滾回謝南星那兒去,我這兒用不起四位大佛”,素不相識的給誰甩臉子呢!我就是再不濟也是鍾南閣的二當家,看看我受的這窩囊氣。 “咳咳,姑娘莫怪,玄說話就是這個樣子,不知姑娘喊我們出來有什麼事情”,看到我生氣,他們才稍微收斂了一些。 “你們閣主說他找好的那個人你們知不知道?” 四人點頭... “那就好,那人我不太放心,所以換你們來”,四人面面相覷有些震驚和不解。“別急,聽我說完。我跟那人不認識,演不出來深仇大恨的,但你們不一樣,諸位的敵意還是挺明顯的”。 他們四人都略微有些尷尬,“我們...” “不用解釋,我也沒那個時間,你們閣主既然把你們借給我,那我就不客氣了。至於他本身找好的那個人,就迷暈了做個他動手的假象就行。就那個剛剛臭臉的”,我用手指了一下那人,“你就行,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射準的”。 “射什麼?”那人不解。 “我,心口,別讓我真死了就行”,我之所以敢這麼光明正大,是因為有他們在,不會有人偷聽的。“謝南星應該沒跟你們說,因為我沒跟他說。不過,還請諸位管好自己的嘴巴,現在你們是我的人,還是聽我的比較好”。 四個人臉上的神色變得奇怪起來,但最終也沒說什麼。“還有諸位以一當十的能力,該用的時候別藏著就行”,說完我就擺擺手讓他們下去。 我靠在椅背上發呆,謝南星在信裡寫的很清楚了。這四個人是鍾南閣最厲害的高手,天地玄黃,就是脾氣臭。原本我也只是想讓他們的武功派上用場,卻沒想到,竟還有別的用處。 近來頭痛的厲害,跟舅舅說,他也只是讓我沒事多走走。 “我來採藥,你跟著我做什麼”,舅舅看了一眼身旁的靈芝,又帶著罵人的衝動看著我。 “誰跟著你了,我是跟著我靈芝舅母的”,我上前挽住靈芝,她有些紅了臉。沒錯,靈芝不是長出來的藥材,是舅舅小像上的女子,很大可能也是我未來舅母。 “大人辦事,小孩子少來摻和”,舅舅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開我手,然後順勢拉上了靈芝的手。 “想摸人家手就直說,老拿我做擋箭牌...” “你說什麼?” “哈哈哈,沒什麼沒什麼,舅舅你不是說我應該多走動走動嘛!這山裡空氣多好啊,你們忙你們的,不用管我哈”,說著我很自覺的先往前走。 舅舅他們也沒再管我,到一旁採藥去了。這山頭我越走越熟悉,甚至我憑著感覺還在一棵樹上找到了刻的東西。 我順著樹往更深處走去,轟隆一聲,我的頭也劇烈的疼痛起來。甚至覺得有些喘不上氣,胸口又悶又疼。我緊緊抓著胸前的衣服,緩緩蹲下身去。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我不喜歡你了” “葉珏,你給我個理由,我立刻走” “謝南絮,沒有理由,不愛了就是不愛了,你沒必要在我面前裝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你可是將軍之女!” “你一定要走嗎?我們只是這一段嗎?” “我一定離開,就當成是露水情緣吧。對你只是因為我在這堯城關太寂寞了...” “葉珏,你真是個混蛋...” 啪嗒,啪嗒,雨點隨著記憶一起落了下來,我無力的坐在地上,之前的記憶開始湧入,原來我不是進入了別人的夢境,我也從來不是什麼旁觀者。從始至終,夢裡的人,錯亂記憶裡的人都是我。 他說,我們只是露水情緣。 他說,我沒有女子該有的柔情。 他說,我們就到此為止吧。 手起刀落,手中的衣袖被他割斷,他頭也不回的走掉了,不知道當時的我是怎麼從這裡回的望月城。 原來我一直玩笑的那句葉棲遲有相好的在堯城關,說得就是我自己。原來這根本就是他的一個圈套,我還天真的以為是我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