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仍然維持原名,他不再用劉仲行或是安德魯,曼丘武笑他是在驚世駭俗,他卻不當—回事的微笑道:
“現代人神經很粗,他們只會當我和秦始皇同姓同名,不會把我們聯想為同一人的。”
現在,他和曼丘葑徜徉在藍天綠地中,望著天空飄浮移動的白雲朵朵,享受著微風陣陣以及芬芳的青草味,計劃著他們的未來。
“春天我想去日本賞櫻,夏天到瑞士、奧地利欣賞音樂,秋天在英國接受我二哥的招待。”
“那冬天呢?”嬴政摟著她的腰問道。
“那都不去,我要躲在被窩裡冬眠。”
“可是我想去南極看皇帝企鵝耶!”
“我怕冷嘛!”曼丘葑可憐兮兮道。
“有我這個大暖爐在,你怕什麼?”
“那……”她偏著頭想了—下:“你要我陪去亞馬遜河流域的獵頭部族看我乾爹們,他們知道有人肯娶我,都好關心,好想見一見你喔!”
“我好怕哦!你一定要保護我。”嬴政故作膽小的倒在她懷裡,趁機大吃豆腐。
“放心!有我在。”她拍胸脯保證。
“好葑兒!我好像從未對你說過我愛你。”
“不!你無時無刻都在說,用你的眼眸、你的嘴唇、你的行動,還有你的身體……”她低頭吻了吻他臉頰上的傷痕,這是他愛她的最有力證明。
嬴政頑皮的將她撲倒在草地上,灼熱的唇刻不容緩的攫獲住她的嬌豔、令人垂涎的唇瓣,激烈而狂野的交纏著。深情繾綣、愛意纏綿,伴隨著草香,纏繞著他們。
沒隔多久,曼丘葑的老病又發作了,她無視嬴政眼裡兩簇燃燒著愛慾的火焰,只是傾聽著他令人安心的心跳聲,靠在他臂彎裡,呼呼睡著舒服的午覺。 嬴政憐惜的搖了搖頭,他就是拿她沒有半點辦法。
他側過身,為她擋去和煦卻容易曬傷的陽光,替她擺脫忍不住湊興調皮的微風輕拂吹過的後遺症,細心的梳理著她略微紊亂的秀髮,溫柔的守護著她。
趙丹妮曾說他愛的只是她的頭髮,這話說對是對,說錯也是錯,他愛的不只是她的頭髮,而是她所有的一切,她是他的寶貝至愛,他情願自己受到傷害,也不願她損害半分,失去半點,即使是頭髮寒毛都不可以。
這一生,他都會竭盡所能的守護陪伴,全心全意的呵護溺愛這使人心疼的寶貝。
“二叔、小二嬸,格先生來電話……”扶蘇的聲音乍停,他發覺自己闖進了禁區,成了殺風景的破壞者。 嬴政溫和的朝他微微—笑,聰明靈敏的他,立時知曉嬴政不想被打擾。他轉身進屋,代叔上陳,跟曼丘格有一句沒一句的瞎扯、抬槓,這小子也沾染邪氣了。
從前有個傳說,因為公主偷了王子的睡眠,所以公主總是沉睡不醒,而王子老是清醒無法入睡,後來王子遇上了公主,公主把睡眠還給王子,兩人墜入愛河,結為連理,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但顯然,咱們這位葑公主並未把睡眠還給政王子,反而自己獨吞了,王子也不以為苦,他覺得只要能守護著她甜美酣睡的容顏,就心滿意足了。
他什麼都不要,她什麼都不求,唯一的要求,只是希望能和對方廝守終生、永愛不渝,不論春夏秋冬,越過人長地久,即使海枯石爛,他們依然相伴相隨……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