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例外的，在這些照片和影片裡，薩爾都和顧長白的距離都相隔甚遠，並未見得很親密。

照片和影片放完了，薩爾又放出來顧長白的個人履歷檔案，包括一些蓋了章的任命檔案，顧長白的工作報告，薩爾的囚犯改造報告等等的一些不可偽造的文字資料。

在顧長白的婚姻狀況的那一欄，很明顯地標記著未婚。

當看完了這些，顧長白轉過頭去看著薩爾，問道：&ldo;按照你遊戲裡的表現和現在的表現，而且你收集了我和我的家人如此齊全的資料，我還以為，我們曾經是一對戀人，而且我媽媽也同意了。&rdo;

&ldo;沒有，&rdo;薩爾乾脆地承認了，說：&ldo;雖然我很希望是。但每個人在介紹自己的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美化自己，儘量往好處誇讚，和實際會存在偏差。教官不記得我了，我也不能刻意或無意地誘導你，刻意去深化我們之間的關係。&rdo;

&ldo;雖然我的記憶是失去了，但在遊戲裡，我想我們算是重新認識了。比起枯燥地看檔案，我更想從你的口中知道一切，&rdo;顧長白盯著薩爾的臉，說道：&ldo;說吧，你是誰，你我在遊戲裡的事情，是現實發生過的？&rdo;

薩爾點了點頭，說道：&ldo;事實上，我當過星盜，教官技高一籌，我被教官活抓了。帝國上層管理鬆懈，我故意被分到教官手下當囚犯，當時是想鬧翻天來去報復你。可是教官改變了我們很多，刑滿釋放之後，教官給了我們改過的機會，讓我能參軍……開始我以為只是很感激你，以為只是欣賞你的軍事才能，能在和外界的星際戰爭中能屢屢獲勝，後來，當教官那次作戰，變成了冰凍人之後，我才發現，我對教官，是單向的戀慕。然後，就讓人做了這個遊戲。&rdo;

顧長白看著薩爾眼中那深邃而複雜的神情，抬手用指背碰了碰薩爾的臉，笑道：&ldo;你的轉折可真快，十年的思想歷程就這麼略過去了。你發現你暗戀我，而我又睡著了，你有什麼感覺。&rdo;

在顧長白戲謔的眼神的之下，薩爾有點不好意思，不敢和顧長白對視：&ldo;剛開始我的感覺，對帝國的醫療技術挺放心的，就是在等教官醒過來，想一些有的沒的。&rdo;

&ldo;想什麼，告訴我。&rdo;顧長白收回了手，饒有興致地看著薩爾。

薩爾聳了聳肩，這時才開始放開了：&ldo;大概就是那些，比如教官影響的囚犯有很多個，教官的同事、上司之中不乏有優秀的人才，我不太起眼，教官不一定會關注到我……而且，教官也不一定喜歡男人，後來，各個醫院都對冰凍人束手無策，我就放下這些心思了。&rdo;

&ldo;哦，然後在遊戲裡又起了這些心思了。&rdo;顧長白麵無表情地說。

薩爾緊張地抬眼望著顧長白，又沉痛地點了點頭，雙手放在膝蓋上，手指收緊。

&ldo;遊戲裡就你一個真人，對吧，&rdo;顧長白繼續面無表情地說：&ldo;我的世界就剩下你的一個，你故意誘導我，故意勾引我，來達到你的目的。你就不怕我醒來了討厭你？&rdo;

要來的終於來了，薩爾終於等到了顧長白的清算，靜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歉說：&ldo;我怕，可是我忍不住自己的私心，希望我們至少有一段一起的經歷。如果遊戲裡都沒有機會，那以後，教官肯定會有更廣闊的天空。&rdo;

頓了頓，薩爾懷念地看著遠處的窗外，又微笑道：&ldo;我還擔心過教官會對我沒感覺，但是教官應該也慡了，而我曾經擁有過你幾個世界，我也很開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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