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借了多少？&rdo;顧長白問道。

戴牧聳了聳肩，答道：&ldo;不多，就十萬。&rdo;

顧長白：&ldo;……&rdo;

十萬的確不多，也就一年的生活費。

戴牧接著說道：&ldo;爸爸你給我錢，我的壞運氣都用光了，再去賭肯定能贏！絕對用一萬贏過來十萬，還能給爸爸你賺錢！&rdo;

顧長白還沒回答，古戍就插嘴說：&ldo;不給，你自己賺。&rdo;

戴牧盯著古戍，縮了一下，又大膽地說道：&ldo;我問的是爸爸，又不是你。&rdo;

古戍笑道：&ldo;為了幫助爸爸減肥，幫助阿華重新擁有健康的身體，為了防止爸爸和阿華偷偷買零食，現在的錢是由我在管。&rdo;

戴牧轉而望向顧長白求證，顧長白轉頭望向窗外，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戴牧：&ldo;……&rdo;

戴牧：&ldo;究竟誰是爸爸。&rdo;

古戍低頭親了顧長白的臉一下，在顧長白的耳邊說道：&ldo;爸爸，你別動氣，我是大兒子，幫你管小兒子，爸爸放鬆在一邊聽著就好了。&rdo;

顧長白愣了一下。

動了動耳朵，古戍的熱氣噴得顧長白有點癢癢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好像還被舔了一下？

&ldo;爸爸？&rdo;古戍催促著問道。

&ldo;好吧，看看你的。&rdo;顧長白狐疑地看著古戍，對方的表情十分正直，又看不出什麼來。

&ldo;那好，&rdo;古戍轉頭看著戴牧，眉飛色舞地說道：&ldo;戴牧，硬幣猜正反面，十次，你說我扔，要是你能贏一次，我不但允許爸爸幫你還錢，還出賭資給你繼續賭博；要是你輸了，就得任憑我處置，怎樣？&rdo;

能贏一次就有二十萬！戴牧當然一口應承了。古戍還讓機器人用錄影機拍攝了，說道：&ldo;影片為證，願賭服輸，一言為定。&rdo;

&ldo;當然！爸爸作證！我能贏一次，你都不能耍賴，&rdo;戴牧說罷，立即隨口猜到：&ldo;正面！&rdo;

古戍勾起嘴角一笑，硬幣在空中拋起，旋轉，發出閃耀的幻變光輝，又被古戍的大手一把合上。再開啟，反面。

戴牧眉頭一皺，說道：&ldo;下一次，還是正面！&rdo;

古戍再拋硬幣，反面。

&ldo;不信，還是正面！&rdo;

反面。

……

戴牧連猜十次正面，結果都被古戍拋硬幣拋成了反面！最後一次猜錯，戴牧整個站起來了，怒吼道：&ldo;你玩我！分明你出術！&rdo;

古戍也站起身來，用身高和氣勢壓倒了他，大聲吼回去說：&ldo;連我這個學生你都玩不過，你去外面賭博，你能玩得過更專的？！爸爸給你的生活費和紅包都輸光了，現在灰溜溜的回來問爸爸拿錢壞債，誰信得過你！願賭服輸，你還輸了十次，你現在得聽我的。&rdo;

戴牧被壓得坐了回去，氣鼓鼓地問道：&ldo;不賭了，你想我怎麼樣。&rdo;

古戍繼續站著，用高大的身影給戴牧造成巨大的壓力：&ldo;賭徒如吸毒，戒賭幾乎不可能，要是你成年，就讓你自生自滅好了。看在爸爸心軟的份上，他會允許你沒錢了能回來吃飯，不，吃營養糕，飯菜這麼貴，你不配吃。但是你未成年――&rdo;

戴牧一下子笑了，回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