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不用跟我解釋什麼的,真不用。
他怔愣著,飛薄的唇緊抿,我知道我的態度是他不能接受,甚至是從未想象過的。
“那好,我為那天的態度向你道歉。”他咬著牙說。
很不誠懇嘛~
“什麼態度?為什麼道歉?”
唔~我當然記得,我的記性非常好,只是不美好的過往沒必要再翻出來了。
“你喜歡和什麼人交往,甚至是談~戀愛,為了維護什麼人,都不必向我交代什麼,真的!”
“你!年年~人生不是你所認為的那麼清明,非此即彼。我說不好自己是為了什麼,可不是該死的和談戀愛有關的什麼,你要相信我!”
他的眼睛不是黑白分明,淺棕色,卻是一直清亮澄澈的。
灼灼望向我的時候,很有說服力。
不是不相信啊,只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讓我不舒服。
多年後我才將這感受抽絲剝繭的理了出來,也許我是那個“最”,卻不是唯一。
是劣根性麼?虛榮?情難自禁?
我明白,卻不能理解。
退後一步,避開他伸向我的手,幾乎是下意識的,待反應過來才發現他的尷尬。
不僅是動作吧,我想我的表情才是傷害他的元兇,我只是蹙眉撇唇,那是不屑吧。
他握起了拳,憤憤地收回,甩手跑開了。
我說了陳墨硯是我親人一樣的存在,我們前後腳來到這個世界,一個春一個秋。
那晚的事我們絕口不提,以及之前的事,像是沒發生過一樣。
只是後來硯臺開始跳級了,沒兩年又出國讀書了,不過我們的聯絡依舊頻繁,因為那時網際網路飛速發展,科技的發展讓溝通無極限!
我做不到裝模作樣的去和邢端正常交往,如無必要絕不和她說一句話,看得出來她試圖講和,不是我不給她機會,其實也是我的原因啦~做不到全然的信任,充滿猜忌的友誼對他人也是折磨。
升入高中後她依然是我的校友,不在同一個班級,點頭之交吧。
倒是夏宇語,我們真的挺有同學緣,在分班名單裡看到他的時候,高興了好一陣。
第二十六章 爽朗阮寧清
生命的重量是相當的,或增或減總有補償。
所以,我漸漸學會了順其自然。
所以,當陳墨硯告訴我她要去北京一段時間,之後去美國的時候,我覺得突然,卻也做得到笑著祝福他,等他發達了回國增光。
當陳墨硯深入祖國心臟的時候,我的身邊坐著一個從“心臟”而來的北京妞——阮寧清。
要知道自此從聽說阮玲玉這樣一個多愁善感的女子,我對姓阮的,尤其是女生的印象就是根深蒂固的溫柔若水。
此妞不同,甚是爽朗,深得我心。我怕了,水噹噹的美人。
她埋汰人都不帶拐歪的,我穿著一條綠裙子蹦蹦嗒嗒,她形容我是一條菜青蟲。
我聯想到的是邢端無條件的讚美,真假可見。於是,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其實是自虐的。
我就讀的高中是省重點,從我們那所重點初中升上來的校友不少,和我關係最好的當數夏宇語。
小的時候,很幼稚又膚淺僅把男生劃分為比陳墨硯好看的,或是比他難看的。
除了膚淺,也從另一個方面折射出我更深層的思想:在我眼裡,只有陳墨硯一個異性是與眾不同的。
我和夏宇語走得太近了,有人茶餘飯後八卦我們早戀,我都只是一笑置之。
某天,生物實驗課解剖青蛙,我怕的什麼什麼似的。
這樣的機會,阮寧清怎麼能夠放過,她意味深長的說:“你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