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龍仙中的貴族,能休息時,他是色不會多坐一刻的。
張子揚雖然抓不住那隻金蠱,但卻有辦法將體內靈力聚向一處。
為了怕靈力不足,更是吸收了周圍事物的靈力。由頭頂向下直壓了下去。
那金蠱狡猾的向下躲藏著,好似根本不擔心他會殺死自己一般。
的確,以張子揚的靈力,雖然能困住對方,但卻未必能夠殺死它。
“墨夫,你為何會親手殺了自己的父王。難道你們龍仙,總是如此冷血的嗎?”張子揚突然開口道。
墨夫果然猛地坐了起來,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
“不僅是父王,你連兩個兄長也不放過。為了什麼?”張子揚繼續說下去道:“只為了那個主人會讓你做上龍王之位?你除了做了龍王之外,根本什麼也沒有。”
“你想激怒我?”墨夫冷笑一聲,居然識破了他的計謀:“我原以為你是個笨蛋。沒想到,卻還有些機智。不過可惜啊……”
“你是個畜牲!”張子揚突然破口大罵起來。
這句話卻是於平教他說的。
“你說什麼?”墨夫大吼起來。張子揚實在想不到,自己費了半天勁,卻原來這句話才最管用。
原來龍仙都自命是天下萬物中至高無上的存在。不要說妖怪便是人亦只當成了牲畜無異看待而已。
因此他們最不願聽到的,便是反被喊做畜牲,而且還是一個區區的人類喊出來的。
張子揚繼續依著於平的吩咐喊下去道:“我說你是個不折不扣的畜牲。在我們人類中,便是連畜牲亦不會傷害自己的父母兄弟。或許你連畜牲都不如!”
墨夫站起身來,幾乎已同樣是在吼叫著回應他:“你莫太得意了,我雖不能殺你。但卻未必沒有辦法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張子揚道:“一個連畜牲都不如的廢物,還能如何?”
墨夫此刻已是氣極了,根本沒發現張子揚說這些話都是面無表情,好似在學著別人講話一樣。
“便讓你看看,我龍王墨夫能如何!”墨夫大叫著向張子揚胸前點去。
太快了!
對方盛怒之下出手,若是在平時,自己一定可以準確的避開。但是此刻金蠱在體內與自己互相牽制,行動上反而要慢了許多。
這一指點下去,根本不是在下腹處,而會是在胸前的膻中穴上。
張子揚閉上眼睛,只覺得身體突然一輕,身後居然在那一剎那伸出一雙手來,托起自己將自己的身體抬高。
“啊——”好似整個腸子都要被壓扁了一般,張子揚痛苦的輕哼了一聲,墨夫卻比他更加驚異。身形飛快地退到了門口,一隻手輕輕開出一道縫隙,這才稍稍松馳了下臉上緊崩的肌肉。
“原來不僅僅是個廢物,還是個膽小的畜牲!”於平笑著道。
“你怎麼會在這裡?”張子揚問道。從獨孤雷與傅青松離,他一直都沒見門口有人進來過。但是於平卻突然間出現在自己的身後,難怪墨夫會如此驚異,想必他之前亦未曾想到張子揚的身後會突然現出一個人來。
於平道:“這些事還是回頭再談吧。你且先看看體內的金蠱解了沒有,若是獨孤雷回來了,我們便不好脫身了。”
張子揚試著探尋了一遍,果然再找不到那金蠱了。顯然剛剛墨夫那一指雖然痛得要命,卻也幫了大忙,將傅青松種在自己體內的金蠱殺死。
墨夫怒道:“老傢伙,你是什麼人?也敢管我主人的事嗎?”
“劍宗八代弟子於平!”於平向對方笑道:“也是孔義的大師兄!”
“你……你是孔義的大師兄?”墨夫果然十分驚訝。他身為龍仙,對劍宗之事所知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