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休息了三年才算恢復,不過這樣一來,部隊也回不了了,混混沌沌過了幾年,這才進入了商圈。”
“颳風下雨還疼吧?”鄒易笑著說道。
“可不是,這些年都是扛過來的,西藥也吃了不少,中醫也看過,針灸用過,拔火罐也嘗試過,可這毛病就是沒法根治,好過一段時間就又復發了。”
“這是頑疾,西藥肯定不管用,中醫嘛,你也甭看了,這年頭能夠看這毛病的中醫你也找不著”鄒易搖頭說道。
一聽這話,戚強軍頓時拉下了臉,苦聲苦氣的說道:“易哥,你就不能給我留下點念想,不帶這麼兌人的。”
“想給你指條明路,你還不樂意,得,當我沒說”
“別啊,易哥,你真有辦法治這毛病?”戚強軍緊趕著坐到了鄒易身邊,巴結著說道。
饒有興趣的看了他一眼,鄒易笑道:“能治,不過我出手的費用可不低。”
“你出手?”
戚強軍疑惑道:“易哥,你看這問題挺尷尬的,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這是。。。。。。”
要說這哥們也是鬱悶,到現在連這位的全名都還不知道,更別說其他了。
“給你透個底,我就是一學生,華清大學醫學院的學生,怎麼樣,是不是後悔今天把我請來了?”鄒易似笑非笑的說道。
“哪能啊,易哥,不瞞你說,就是沒有江南那事,今兒個我照樣把你請過來”
戚強軍一臉恭維的說著,當然這話鄒易是不信的,就這些個京城紈絝,若是沒有些特殊的手段,想收服他們,連門都沒有。
今天晚上鄒易的表現,在夏之嵐眼中已經跟換了人似的,他這也是沒辦法,對付這些紈絝,只要你聳一下,指不定就順杆子爬你頭上了,他這是借勢,不過借的還是他自個兒的勢,今天晚上若是沒有這勢,就算有何文華的力挺,怕是也要遭點罪的。
“別盡給我說好聽的,這毛病我能治,不過這費用有點高,你自己琢磨著吧”
“易哥,你給說個價”想了想,戚強軍還是決定試一試,不說別的,就這位能夠用牙籤廢了南子一條手臂,想來是有真本事的。
鄒易搖頭說道:“錢,我不缺,我是想讓你幫我打聽件事,若能打聽出眉目,我就替你把這頑疾給去了。”
“易哥,咱能不做這交易嗎,事兒我照樣幫你打聽,不過別用我身上這毛病來交換,你什麼時候覺得我軍子值得你交這個朋友,你什麼時候把我這毛病給去了。”
戚強軍是明白人,鄒易讓他打聽的事,肯定涉及到對方的**,若是純粹的交易,等這事情完了,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就到頭了。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鄒易笑道:“軍子,你這人不錯,行吧,按你說的辦。”
“今兒個高興,我去把那罈子珍藏的好酒給取來,家裡老爺子我都沒捨得送”
話說到這份上,戚強軍心裡也踏實了。
接過酒杯,看著杯中橙黃的液體,離得老遠一股香味撲鼻而來,鄒易詫異道:“這黃酒有年頭了,沒想到你還藏著這好東西。”
晃了晃酒杯中粘稠的液體,戚強軍尷尬道:“嘿,這酒是我從一個老農家裡尋摸到的,當時看中的倒不是這黃酒,而是那裝黃酒的器物,一個色澤亮麗的黑釉陶罐,買回來去了上面的封蠟才發現,這裡面居然還封存了半罈子黃酒。”
“恩,用封蠟都去了一半,這酒怕是有三百年了,你真捨得給我喝?”鄒易打趣道。
“捨得,怎麼捨不得,要說這酒,除了易哥別人還真沒資格喝”戚強軍一臉真誠的說道。
“這話我愛聽,這酒在你這收藏室裡喝也可謂是相得益彰了,都是咱華夏文明的精粹,想現在那麼多人鍾情於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