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平一聽,我也正好啊,我也聽薦。
石堅看了看她,有些好笑,如果耶律煮蓉,他還會防範一下,你這個單純的丫頭,就別湊合了,別讓我將你賣了,你還替我數錢。不過石堅也沒有利用她來個蔣幹計,至少這個丫頭對自己還是真心石堅是與申義彬商量錢的事。現在河北西路轉運監察使是龐籍。
按照劉娥的話來說,算是石黨。
可是石堅不想利用龐籍手中的權利。可如果到了真定府後,想要發動一些祥攻也好,小規模的攻擊也罷。必須要錢。沒有錢。撫卹以及獎賞就會成問題。而且他也隱隱感到明年春天,只是南方的土地無法拍賣,朝中的經濟就會緊張,手裡有了錢心裡面就會踏實。
還有一點,石堅手中的權利。這一次聖旨說得含含糊糊的,可不是象前幾次那樣,安撫經略征討使,手握一路大權。當然現在是“和平”
年代,也不能用這個官職,契丹會問宋朝是何意?真定府有兵,天威軍。可石堅未必有權利調動。除了天威軍,還有各個關、堡、城、砦。象平山縣就有甘泉、嵐州、沂州、檀明、夫婦、拍嶺、黃網、洪山、赤箭、抱兒、石虎、中子、雕共、東臨山、西臨山十五砦,行唐縣有赤隆、飛吳二砦,井隆縣有天威軍、小作口、王家谷三砦。
當然也不是小說中說的那樣,只有雁門關與瓦郎關,如果那樣的話。光是每年省下的軍費與士兵將是一個驚人的數字。這些砦堡關城構成了嚴密的防線,保衛著大宋的安全。
其實也不是那麼回事,對付小股敵人管用。對付敵人大軍未必有用。一旦不敢野外作戰,那麼敵人可以集中力量攻打一點,也可以圍點打援,或者切斷供給。有無數的戰術將這種防守擊破。
不然契丹都不會長驅直入到了澶州城下。宋朝也不是看不出這斤。
問題,可士兵沒有人家厲害,將領沒有人家會打仗,只好採用這種幕辦法。因此石堅還可以調動許多兵力,關健他能調動起來。
令外還有一個頭痛地方,就是真定府的特殊性,因為與契丹緊鄰,除了現在河北西路的轉運監察使龐籍。在真定府還設了一個真定路安撫使,還是小皇帝設的。下統真定府、磁相邪趙名六州。這是一個很有權利的職個,幾乎管了河北東路大半個地方。也就是說,石堅也在其管轄之下。弄不好就有矛盾衝突。
恐怕這也是老太太故意下了這個含糊不清旨意的目的。
現在真定府安撫使是明稿,這個人在真宗死後,寫了一篇《真頌》,因此改大理寺承,後來還是薛本推孝,能斷大事,為三司戶部判官。京東轉運使。後來契丹有所異動,知真定府,在守真定府時立下大功,遷為真定府安撫使。
這也是一個很有本事的大臣。關健是現在石堅不是問他有沒有本事。而是會不會附從劉娥,在他後面抽梯子。
興平聽了半天,很失望,倆人一句也沒有提契丹。是傻子啊,當著你面提,其實這些步驟還是為了如何讓石堅對付契丹,只是興平沒有辦法聽出話外的含音。
商議了一會兒,石堅派出了幾個護衛,帶信給一些商人。但這一次石堅沒有張揚,這回掙的錢,我自己兒留著用了,或者留給真定府用了,朝廷一文錢也別指望。
到了真定府,石堅安頓了家人。與原來的知府完成了交接儀式後。石堅開始安排政務。在真定府停了一天後,他繼續帶著一些武器,與隨後陸陸續續趕來的幾百名回鶻護衛,繼續北上。
要老婆,不到契丹如何?
可來到邊境處的浮沱河,一看石堅樂了,原來契丹不想惹事,主動將厚沱河邊架的幾座橋全部拆斷了。
石堅下令,樂隊不要吹了,架橋吧。
架橋還不簡單,契丹人還在看熱鬧。現在撐沱結的冰很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