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人之我的功法可以自動修煉
房間內。
許幻看著朱友寧,露出了嚴肅而認真的神情。
“你到底想做什麼?”
聞言,朱友寧故作一副什麼也不懂的樣子,輕輕捋了捋臉上的假鬍鬚,淡然說道:“許真人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許幻咬牙道:“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朱友寧,你這次來到天師府,到底想要做什麼?”
朱友寧面色不變,沉聲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誰,那你這句話不就是明知故問嗎?我要做什麼難道你猜不出來?我當然是要做這天師府的天師了!”
聽到這話,許幻頓時睜大眼睛。
她萬萬沒想到沒想到朱友寧竟是如此狼子野心。
“你當真要做天師?”
朱友寧反問道:“怎麼,這天師府的天師,我做不得?你是知道的,如果沒有我,你這天師府早就覆滅於李嗣源之手!我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之將傾,為何做不得這天師?”
聽到這話,許幻立刻反駁道:“你當然做不得!天師府的天師之位,應該是凡兒的。”
“凡兒?”
朱友寧看著許幻,冷聲道:“說起來,你的凡兒的性命,也是我從李嗣源手中救下來的!可如今你卻恩將仇報。莊子有言,夫道,有情有信,無為無形,你這祭酒真人,哪裡有情?又是哪裡有信?”
朱友寧冷聲冷語,又咄咄逼人道:“更何況,天師府的天師就應該會五雷天心訣!而普天之下,除了我之外,再無第二人會五雷天心訣,我不做天師,誰又來做天師呢?”
聽到這話,許幻臉色陰晴不定。
朱友寧說的話自然算是歪理。
可她又不得不承認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天師之位,對於朱友寧來說唾手可得。
他只需亮一亮五雷天心訣,在裹挾天師府教眾之民意,便可輕而易舉坐上這天師之位!
想到這裡,許幻心裡就一陣煩躁。
這世上最複雜的事情還真就是人心。
有時候人心很難看透,但有時候人心又很好掌控。
而現如今天師府內教眾的人心,對朱友寧來說就非常好掌控。
想了半晌,她終於願意服軟,低聲道:“我願意代表天師府歸順梁國,還請安王殿下高抬貴手!”
不料朱友寧卻微微搖頭,冷聲道:“你現在才願意服軟?可惜已經晚了!”
“我自己做天師,完全也可以代表天師府歸順大梁!”
聽到這話,許幻氣得渾身顫抖,道:“你這麼做,豈不是欺世盜名?”
聽到這句話,朱友寧倒是輕笑了一聲。
“之前李嗣昭曾經說過一句話,那就是這天下凡是大門大宗、將相王侯,其掌權者皆是低三下四的小人,我頗以為然。所謂的正人君子,是不能成事的,也很難一帆風順爬到高位!而我,也從未以正人君子自居過。”
“你!”
許幻面色一變,她倒是沒想到朱友寧說得這麼直率。
她思忖片刻後,咬牙道:“只要殿下肯高抬貴手,您要我做什麼都行!只求您能將天師之位留給凡兒。”
“你的話,還有可信度嗎?”
朱友寧看向許幻,說道:“再說了,這天師之位我已唾手可得,為何要拱手相讓於人?”
許幻仍舊不打算放棄,目光從朱友寧臉上拂過,道:“到底要怎麼做,殿下才肯高抬貴手?”
察覺到許幻的目光,朱友寧頓時上下打量著許幻。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如果有更多的利益,這個天師我當然可以不做。”
朱友寧一副淡然的疏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