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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頁

林最近跟他提出辭職。

媒體蜂擁而上,圍得左思寸步難行,保鏢擋都擋不住。大家七嘴八舌,提出問題:&ldo;左先生,此次判決您是否滿意?還會繼續上訴嗎?&rdo;

既然走不了,左思索性大大方方地回答:&ldo;當然,兒子左學的監護權,我這個做父親的絕不會放棄。還有,只要是人,還有眼睛,便可清楚地看到小孩兒到底跟誰比較有利。&rdo;說完大步向鍾筆這邊走來。

鍾筆緊緊抱著張說,激動之情難以掩飾,可還來不及高興,左思的聲音在她頭頂冷冷地響起:&ldo;鍾筆,我們下一個法庭見。&rdo;

最後一場官司,將一局定生死。香港法院實行的是兩審終審制。

張說直看著他,&ldo;左思,適可而止。&rdo;神情肅穆,臉色凝重。

再打下去,只會兩敗俱傷。

兩場官司打下來,斷斷續續地持續了將近半年,所有人都疲憊不堪,鍾筆的心理承受能力已達極限,她不希望再繼續下去。

左思看都沒看張說一眼,瞪著他放在鍾筆腰上的那隻手,眸光一沉,還是那句話:&ldo;鍾筆,我們下一個法庭見。&rdo;

他絕不會讓她稱心如意!

倆人的離婚官司鬧得極大,各大媒體都有報導,連遠在上海、完全不知娛樂圈為何物的張父、張母都知道了。張母急匆匆打電話給張說:&ldo;報紙上說你破壞人家夫妻感情,拆散別人的家庭,是不是真的?&rdo;她不敢相信自小優秀的兒子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來,一心希望是重名重姓的人。

張說沉默半晌,最後點頭:&ldo;是。&rdo;若不是他在《天上人間》的那番話,鍾筆大概不會離婚,至少不會這麼快就離婚。

大丈夫敢作敢當,雖然與事實有所出入。

所以他要負責。

張父張母都是高階知識分子,大學裡的教授,思維嚴謹、傳統,對他教育非常嚴格,聽他親口承認,差點兒沒氣死。

張父一把搶過電話,怒吼道:&ldo;張家沒你這個兒子!&rdo;張母流著眼淚說:&ldo;兒子啊,你是不是鬼迷心竅?怎麼如此糊塗!那個女人結過婚還有孩子,你怎麼就執迷不悟呢‐‐&rdo;終究是教育工作者,說不出太難聽的話來。

這個兒子是不是被人下了蠱?自身條件那麼優秀,天下的女人要什麼樣的沒有?何苦背個第三者的罵名,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張說打斷母親的哭訴,&ldo;媽,我不是小孩子了,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等事情過去,我帶鍾筆回家見你。&rdo;

張母徹底被他激怒,&ldo;那你也別回來了!就當我從來沒有生過你這個兒子!&rdo;

張說看著結束通話的電話,揉著太陽穴,很是無奈。

慢慢來,欲速則不達。目前最要緊的是最後一場離婚官司。

他抽空回了一趟北京處理緊急檔案,本想繞道上海跟父母解釋,可是當他聽到左思向最高法院上訴的訊息時,急匆匆趕回了香港。鍾筆一定不知所措,惶恐無依,他要陪在她身邊,倆人一起渡過最後的難關。

事情越鬧越大,簡直一發不可收拾。

媒體的熱情也似乎到了最高點,所有人都在議論左學最後會判給誰。左思出入有保鏢護駕,沒有辦法靠近,於是記者的目標轉向鍾筆。酒店下面天天有人盯梢,只要她一出門,蜂擁而上,對她窮追猛打、圍追堵截,無所不用其極,就像身上貼的膏藥,怎麼甩都甩不掉。鍾筆覺得自己官司還沒打完,精神就要崩潰了。

她快支撐不下去了,身心俱疲。這幾個月沒有睡過一天安穩覺,吃過一頓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