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一航臉色陰沉,擺了擺手道:“吳叔,你會這麼說,是你不瞭解這個人。這個人是一個很恐怖的人。我曾經拍人到大陸去收集過他的資料。對他也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所以我知道,這個人沒有他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如果我沒有在大婚前,將他給逮住,我絕對是會寢食難安的。”
聽著蔡一航的話,那名中年男子,臉色也微微的沉了下來,對蔡一航正色的道:“難怪蔡少您對他如此的重視,看來這個人還真的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了。那我們在婚宴上一定要做好防備的才是。”
“嗯!這一點,我也考慮到了。我已安排好人了。”蔡一航對那中年男子微微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一個竹聯幫的小弟走了進來,對蔡一航低聲道:“蔡少,外面有人說是來找您的。”
蔡一航聽到有人來找自己,皺了皺眉頭,有一些疑惑的樣子。略微的思忖了一番,他對那竹聯幫的小弟說道:“你把那人帶進來。”
那小弟聞言,微微的點了點頭,轉身而去。
不一會兒,那小弟帶了一名全身包裹在黑衣當中的青年走了進來。
那黑衣青年,望著眼前的蔡一航,很有禮貌的點了點頭道:“你好蔡少爺。”
蔡一航眯著眼睛,望著眼前的黑衣人,有些迷惑的問道:“好像,我並不認識你吧?你是誰?”
那黑衣青年見蔡一航這有些不客氣的話,卻是不以為許的樣子,對他淡淡的笑道:“蔡少,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想我們應該也是可以成為朋友的。”
蔡一航聞言,皺了皺眉頭,望著眼前的黑衣人,冷冷的道:“我不喜歡打啞謎,把你的來意說出來。否則,送客。”
無比的憤怒(1)
“哈哈!很好,我就喜歡像先生這樣快人快語的人。”那名黑衣男子對著蔡一航大笑著說道。
“你到底是誰?”蔡一航不為所動,只是冷冷的望著眼前的黑衣男子說道。
“呵呵,我只能告訴你我也是張雨澤的敵人,我們是可以合作的。”那黑衣男子笑了笑對蔡一航說道。
“哦?”蔡一航聞言心裡一動,已然是想到了什麼。望著眼前的這名男子,心裡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第二天,正是臺島竹聯幫的少東家,蔡一航天的結婚大典。各方的賓客都在這裡雲集著。各種豪華跑車在這時,是齊齊的亮相。什麼賓利、賓士、寶馬,在這個時候,是應有盡有。勞斯萊斯、法拉利,在這個時候,都已不能算是最頂級的跑車了。
能來參加蔡家公子婚宴的人,都是在臺島赫赫有名的政要、商場的金融大鍔。這些人內的許多人,都是那種跺跺腳,就能將整個臺島顫上三顫的人物。
雖然蔡家在臺島是一個黑社會組織的團體。可是因為島國的那種黑金政治的原因,官黑勾結的局面持續了很長的時間,據說,臺島地區的領導人,在上臺以後的一段時間,都要拜訪一下當地的黑道大哥尋求支援。這在臺島已然是行成了一種的慣例了。
林雨仙今天穿著婚紗,想比往日那種清純可人的樣子。今天的林雨仙看起來卻是有些的成熟。但是今天的林雨仙,卻是散發著比往日更加超凡脫俗的魅力。也許因為今天是她人生中最為重要的日子吧!
蔡一航溫柔的看著身邊的林雨仙,也許是因為終於抱得美人歸的原因。他今天看起來特別的精神煥發。只是他身邊的新娘林雨仙看起來,臉上卻帶著淡淡的愁色。看起來似乎沒有想象中那麼高興的一般。
經過一系列的典禮後,教堂的禮官肅穆的喊道:“全體起立。”
在場的賓客在這個時候,轟然的立起。神色肅穆的站在那裡。
那神父望著眼前的一對男女,神父的目光落在了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