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作家彆扭代表黃金樹葉,品嚐餐廳招牌菜,西班牙烤-乳-豬!”話音未落,個頭瘦小的餐廳廚師推著小推車走來,車上有烤乳豬、酸黃瓜、烤鴿子,還有一瓶紅酒。目測是雙人份的,應該原本是為我和鐵胃妹妹專門準備,現在她沒來,就剩下我吃了。
太措手不及了!我雙膝一軟,差點又給跪了。
這是什麼鬼?一大幫人站著,看我吃烤乳豬?這是分享活動的驚喜,亦或是個人表演的環節,還是犒勞報酬的一部分?
雖然我孤身前來,一人奮戰,但行走江湖,必須時刻牢記,遇到令自己不爽的事,在不惹惱金主姐姐的前提下,牢牢把握主動權。我深吸一口氣,決定把現場的主動權搶過來。
“謝謝,謝謝!太感謝了!”我舉起雙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剛剛進門前,我還在感慨,回憶起在西班牙吃當地餐的情景。”
我掃了一眼小推車上的菜,迅速接著往下編,“什麼是衡量當地餐廳烤乳豬好壞的標準?那就是用盤子切。如果盤子能快速切開,說明烤得又脆又嫩,在座的客人一人一塊分享這隻乳豬,就能都沾上好運氣。”
其實我也沒全都瞎編,盤子切那段是真,後面分著吃是假。在西班牙吃烤乳豬時,我恨不得一人全包圓,再打包一份晚上回酒店下酒。
現場部分觀眾的眼神從“趕緊結束老子要下班回家”,變成了“有點意思老子也想吃一塊”。
打鐵必須趁熱,“不僅如此,好客的廚師為了分享自己的驕傲和喜悅,會在切乳豬之前,為來賓們唱上一首當地名歌,切了乳豬之後,要把盤子一把摔在地上,摔得越碎,就越幸運。”說罷,我遞了一個眼神給唐禾風,眼神的名字叫“我很不爽”。
觀眾們聽到這裡,又唱歌又摔盤子,眼神明顯添了點“這小子肚裡有點東西”的意思。
“作家彆扭真是見多識廣,閱歷豐富。難怪咱們黃金樹葉特地要請他,來給大家做這場分享會。由此看來,最有眼光的還是咱們黃金樹葉!”唐禾風這張嘴我是服氣的。
“作家彆扭已經把話說到了這裡,觀眾的期待值也已經很高了。不如,我們也請這家寮城西班牙餐廳的主廚,給我們也表演一下唱歌、摔盤子,大家說好不好?”邊說著,唐禾風邊把話筒遞向推著餐車的廚師。
唐禾風這個臨場發揮,讓現場氣氛立馬活躍起來,也把我從單獨表演吃烤豬的尷尬中暫時拉了出來。但她把主廚嚇得不輕,本來就小個子的他,估計萬萬沒料到會有這麼一出,人明顯一哆嗦,顯得更矮了。
“這隻乳豬是您烤的嗎?”唐禾風靠近問道,不等他回答,就繼續說,“現場觀眾大家都很期待呢!”
“剛烤出來是可以用盤子切的。但你們非讓我提前準備,豬都放涼了,已經不脆了。”主廚好歹是一家餐廳的扛把子,話筒真遞到嘴前,也不慫。
唐禾風有點尷尬,立馬扯開話題,“其實,無論是切乳豬、摔盤子,還是唱歌,都是為了活躍氣氛,和表達對來賓的祝福,您說是不是?”
“是!”這位小個子廚師有點個性,“切是切不了,但摔盤子可以有。”
“噗,”我真心有點欣賞這哥們,要不是形勢所逼,真想跟他喝一杯,“別了,摔盤子炸開傷到觀眾就不好了。”
作為一枚小機靈鬼,暖男形象不妨拿出來用用,”這樣吧,我來用刀叉切開,大家一起分享,順便也讓鏡頭那端的巧巧小姐一起看看。主廚大人,給我們唱個歌助興可好?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小個子主廚笑了,向我投來有點感激,又有點尷尬的笑容,“可以,只要你們不嫌棄,因為我只會唱老家民歌,西餐手藝在寮城學的,老闆一直說送我上西班牙旅遊學習,但還沒來得及兌現。”
“那請問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