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這是在太子府邸搜到的龍袍。”侍衛手裡捧著一件龍袍,恭敬的稟報道。
聽了侍衛的稟報,眾人立刻倒抽了一口冷氣。尤其是太子一黨的人,臉色大變,一臉錯愕與擔憂。
皇后娘娘的身子搖晃了一下,險些要昏厥過去。
君鴻楓的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的笑容,君賢齊,這太子之位你已經霸佔的太久了,就乖乖把它交出來吧!
看到龍袍,君賢齊立刻慘白了臉,他立刻慌忙的磕頭,不斷的說道,“父王明鑑,兒臣真的不知情啊。舅舅…救我!”
柳遠征聽到君賢齊的話,眼中閃過一絲不忍,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一來,因著柳錦繡的緣故,他並不願意幫助君賢齊。二來,這私藏龍袍可是死罪,如今鐵證如山,他就是想要救,也沒有辦法!
看到柳遠征的模樣,君賢齊心灰意冷。
“爹,女兒求你,救救賢齊!”柳錦繡虛弱的聲音響起,雖然不大,但卻足夠柳遠征,柳司澈,洛傾凰,甚至是跪在不遠處的君賢齊聽見了。
君賢齊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柳錦繡,愧疚道,“錦繡。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
柳錦繡的臉上劃過了一絲悲痛的神色,她虛弱的笑了笑,道,“君賢齊。自我柳錦繡嫁給你那一日起,便已經決定與你同聲同死。現在你害死了我們的孩子,我縱然恨你怨你,卻也不會棄你於不顧。何況我與你夫妻一年,相識十年,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你斷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柳錦繡一番話說的君賢齊臉上大為動容,他望著柳錦繡,眼中是滿滿的愧疚。與此同時,宋靈卻是連忙撇清關係,說道,“皇上,太子殿下私藏龍袍的事情,奴家可是一點也不知情的,還請皇上明鑑!”
“靈兒,你…”君賢齊看了宋靈一眼,眸中是驚訝和失望。
宋靈厭惡的看了君賢齊一眼,虛與委蛇道,“太子殿下,您做出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叫靈兒失望。你總不能叫靈兒陪著你去死吧。既然太子妃願意陪著您去死。那便讓太子妃陪著吧。”
君賢齊聽了宋靈的話,竟然笑了起來。笑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他指著宋靈說道,“我真是可笑之極!我願以為你懂我愛我,卻不想,不過是我的一番空想。我竟為了你,傷了真正愛我的人啊!”
柳錦繡虛弱的靠在柳遠征的懷裡,聽到君賢齊的話,眼眸中漾開一絲光彩。
“錦繡,你要救他?”柳司澈墨黑的眸子直視柳錦繡的眼睛,一字一字的問道。
“他生,我生。他死,我死。”柳錦繡淡淡的吐出八個字,態度卻是出奇的堅決。
洛傾凰也不由側目。她看著柳錦繡堅決的臉色,心中不免感慨。要多深的感情,才能夠讓柳錦繡在經歷喪子之痛之後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君賢齊聽到柳錦繡的話,也是極為動容,他爬到柳錦繡的面前,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說道,“錦繡。對不起。我真不是人!”
“賢齊,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柳錦繡握住君賢齊的手,虛弱無力的笑著。
洛傾凰看到此情此景,眸光一閃,冷冷的看著宋靈。
柳司澈似是有些無奈,望了柳錦繡一眼,淡定自若的走至侍衛手裡取過龍袍,手輕輕撫摸過龍袍的每一個地方,清雅無雙的開口,“皇上明鑑。這並不是龍袍,而是蟒袍。”
“怎麼可能?!”柳司澈話音剛落,君鴻楓就質疑道。
柳司澈緩緩的轉過臉去,高深莫測的望著君鴻楓,清雅一笑,問道,“四皇子為何如此肯定。莫不是這袍子是四皇子彷彿太子府邸的?”
擲地有聲的質問,驚得君鴻楓臉色微微一變。君乾翎的眼中閃過一絲深意,柳司澈果然不是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