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美的愛人嗎?”阿永看著他問。
健一回頭看阿永,似乎有點驚訝他會說日語。
“不是。”他否認。
可是他剛剛的表情,明明是很認真的,為什麼要否認他愛理美。
健一走近阿永,冷冷地看著他,“理美永遠是我的。”
理美失蹤了!
當阿永回到教室,理美的書包仍在,但人卻沒有再回來,直到放學,座位仍然是空的。
十四隻口紅散在桌上,書包斜掛在桌旁;這學期的最後一天,阿永突然覺得很空虛。
離開學校前,阿永去查了理美家的地址,想把書包送回給理美,順便看看她怎麼了。
“小姐還沒回來。”管家這麼說著。
阿永謝過了管家,將理美的書包託管家轉交給理美。
理美沒回家,那她去了哪?
這一整個暑假,理美沒出現過半次,整個人就像從地球上消失了一樣;很老套的說法,但,無論阿永打電話或者是去她家,始終音訊全無。
直到開學時,看到她出現在教室,阿永才鬆了口氣。他一直擔心理美會做出什麼想不開的事,雖然聽起來很荒謬,不過理美是個奇怪的人,很難想像她會做出什麼事。
“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她掛上書包坐下來,“他找到我了。”
“他?!上次那個人?”
理美點點頭。
太不可思議了,他用什麼方法找到理美的。
阿永忍不住問:“你寒假都去了哪啊?”
“哪裡都去。”理美一副我就知道你會問的表情。
阿永疑惑的抬抬眉毛。
“環島。背著小揹包,一個人坐火車去旅行,很浪漫吧!”
阿永露出驚訝的表情,“你去環島,而他卻能將你找出來!”
“沒辦法嘛!他追上來了。”
所謂心有靈犀就是這樣的情況吧!所以那個叫健一的可以感受到理美及她正確的方位。
健一對理美的愛,熱得令人立刻就能感覺出來。那種狂野不羈,遇上了理美卻有所顧忌的眼神,雖然他只見過一次,但一輩子都不會忘掉。是渴望得發痛卻又無能為力的目光,狠狠地烙在阿永的心上。
我的情人是一個殺手。我之所以稱他為我的情人而非愛人,是因為他甚至
漢對我說過他愛我。第一次見面時,他討厭我,現在?我不知道。
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不用說,這是一段畸戀。我知道,但我甚至不能
控制自己不去想他。
我父親是某個極道組織的龍頭,我愛的哥哥將來要繼承他,因為這種家庭
的因素,我的朋友少得可憐。在日本,沒有;現在在臺灣,也只有阿永算是我
最好的朋友了。
我現在正望著大海寫這封信;只是突然很想知道,我死的時候,有誰會為
我掉一滴眼淚?有誰會永速把我放在心中?
“這是一封署名理美的聽友寫來的信,現在就為她播放她所點的歌——封鎖記憶。”
對你的記憶 全都在黑白中打轉
歡笑痛苦我再也不會知道
因為某天我將速走
到你不能預見的地方
對我的記憶 請你將它全部封鎖
快樂悲傷你冉也不需知道
因為某天戎將速走
到你不能發現的地方
我已經累了 厭倦了等待
未來漫漫長路 什麼都看不見
原諒我對你仍是一往情漯
只是迄記憶
交託我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