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勢和手中卡片上畫的一模一樣。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刻意看著它模仿出的造型吧?
這也就意味著,你識破了主辦方發給我們的身份卡里,包含有解開“歷史真相”的重要線索,並正在付諸實踐。”
說著,胡伐保將手中正面是【肆-偵探】的卡牌翻轉給甄澄看。卡牌的背面用簡筆畫勾勒出一位頭戴獵鹿帽,身穿花格長披風的偵探一手提著手提箱,腋下夾著手杖,而另一手向前空伸像是持握著什麼做瞄準射擊的姿勢。
至於空握的手上到底缺了什麼,甄澄已經在幻境或者歷史投影之類的玩意裡用自己的身體感受過了。
掩飾住不太好看的臉色,甄澄努力在臉上擠出一絲嘲諷並微微屈膝行禮道:“恭喜你找到了破局的要點。然而時間有限,本小姐就不打擾你尋找自己的線索了。
或許你也可以像我這樣擺一個相似的姿勢試試。不得不承認,【偵探】卡片上的姿勢還是十分瀟灑的。”
說罷,她便想要轉身離去。或許是剛剛幻境的作用,此刻甄澄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警示她逃離面前的威脅。無論是理性的遊戲層面上,還是感性的生命層面上。
然而就在這時,胡伐保卻真的猛然向前跨步擺出了和卡片上一模一樣的姿勢。唯一的不同點是,前伸的手掌中握著一把模擬玩具手槍,此時正抵在甄澄的腦門上。
緊緊盯著甄澄強壓怒氣與緊繃感的臉孔,胡伐保臉上輕浮的笑容愈加燦爛起來:“甄小姐比傳聞中的更加傲慢啊。是不是以為沒有你的提示本公子就不可能憑自己看破卡片上的秘密?
我在門廳找到了這個和卡片上十分相似的手提箱,然後發現自己的身份卡果然可以開啟它,並拿到裡面……用來殺掉你的道具。
你看,想要證明自己,最簡單的辦法不正是在堂堂正正的競爭中贏過你嗎?”
瞬息之間,幻境中那種被子彈活生生撕裂大腦的恐怖以絕對不自然的方式湧上心頭,似要動搖甄澄的心理,從而支配她去做出什麼她自己從未想過的舉動。
但正是這種不自然的,絕不應該屬於自己的恐懼感,讓甄澄的意識一下子抽離出來。須臾彷彿被拉長為永恆,她的思想像高高在上的神靈般異常疏離冷漠地審視起自己經歷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