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半晌才吸了口氣道:“屬下有一計可以使蚩尤和刑天兩敗俱傷!”
“哦,那還不快說?”少昊一聽大喜,催促道。
“但這卻要委屈少昊。”帝大有些猶豫地道。
“但說無妨。”少昊彷彿是在危急之時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這幾天來,他都被一些糟糕的爛事弄得頭都暈了,哪裡還有什麼主意?而且他的傷勢尚未好,這也影響他的思路。
“少昊認為究竟有多少東夷部落是真心真意地降服於蚩尤呢?”帝大突地問道。
少昊不由得一怔,他倒沒有料到帝大會有此一問,此刻倒真的有些回答不上來。
“少昊統治了東夷百餘年,無論怎麼說,即使許多部落皆曾是蚩尤的舊部,但那又如何?除了渠瘦和花蟆之外,其餘的部落當年見過蚩尤的人早已老死,此刻人事皆非,新一輩只會記得少昊你的功德。因此,在東夷,少昊的威望絕對高於蚩尤!”帝大肯定地道。
少昊經帝大如此一提醒,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半晌才反問道:“你是說這些人降於蚩尤,只是一時的權宜之計?”
“可以這麼說!”帝大笑了笑,接道:“那只是因為少昊無法兼顧東夷諸部,而又有有熊之患,蚩尤只是乘此機會威逼利誘,才使這些部落降服,因為誰都不想自己的部落滅亡!在不能抗拒蚩尤武功的情況下,他們只好選擇投降了,但是這種降服是不穩定的。因此,少昊你完全有機會再重新成為東夷之主!”
少昊一聽,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他的思路亦慢慢地迴轉過來,開始思索這之間的關係,同時也明白了帝大話中的意思。
“只要讓蚩尤與刑天交上手,我們便可乘機奪回原本屬於我們的東西?”少昊問道。
“不!我要少昊也去依附蚩尤!”帝大沉聲道,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少昊的表情,似乎是想看看少昊的反應。
“什麼?”少昊臉色一沉,望著帝大,他倒沒有料到帝大說出的竟會是這樣一個提議。
“這乃是一時的權宜之計,也只有這樣,少昊才能夠不起疑地暗中去爭取屬於我們的力量,否則蚩尤絕不會給我們任何機會!”
少昊的臉色變了數變,他自然是個聰明人,知道帝大所言並不假,如果他不依附蚩尤的話,蚩尤絕對會時刻提防著他,說不定還會與刑天聯手,幹掉自己,就因為蚩尤也知道如果不除掉自己的話,軍心便很難真正穩定。
帝大見少昊的臉色,知道少昊的心思鬆動了。當然,少昊也明白了他的話意,是以,帝大心中稍感歡喜。
“我們假投蚩尤,這樣還可以引起蚩尤和刑天的矛盾。如此一來,我們甚至可以暫斂一下鋒芒,看著蚩尤與有熊火拼。日後只要我們找到了機會,自然可以除掉蚩尤,而爭回我們應該得到的東西!只要蚩尤一除,那時候,有熊定也元氣大傷,這個天下還不是我們的!這就是所謂的忍一時之氣,成大事者,何拘小節?”
帝大語重心長地道。
少昊不由得心頭有些鬆動,帝大的計策確實夠高明,這個世上並不是全都要靠武力來解決問題,就像軒轅,只憑幾個小計便將天下三大頂級高手耍得團團轉,天魔羅修絕甚至還死於非命,他和太昊則與鬼方拼得不亦樂乎,真正的得益者反而正是軒轅。因此,有時候,心計確實是極為重要。
少昊最難放下的就是顏面,他作為一代霸主,要他在突然之間去降服於別人,這確實很難堪。
“除了此法之外,只怕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眼下的僵局我們必須打破。否則,只怕我們很難回到窮桑!”帝大憂心忡忡地道。
少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是的,他明白,捨去帝大的建議,他已經沒有更好的路子選擇,除非他投降有熊,但是降服有熊,對他來說更是屈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