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看,蕭伯寒不小心滑倒了,這下可好,受傷之處又出血了。蕭伯寒在一棵樹下坐著,他一邊休息,一邊自己包紮傷口。正當他包紮傷口之際,一隻野豬出現在前方。這回,蕭伯寒可有得受了。此時他還不能施展武藝,心中忐忑不安。這時,遠處傳來狼叫聲,蕭伯寒又是一驚,心想:“沒這麼倒黴吧,都遇在我身上?”這隻狼走來與那野豬相對峙。蕭伯寒見那狼,心中有些放鬆,原來是幾日前蕭伯寒救得那匹狼。
這狼見野豬不離去,於是緩步上前驅敵。但這野豬還是不讓步。這狼疾步上前相搏,只聽野豬與狼的嘶叫聲,遠處見狼與野豬抱成一團。但狼畢竟受過傷,而野豬高大凶猛。不久,那狼被甩在一邊,不動了。這野豬刨刨後腿,準備向蕭伯寒衝來。蕭伯寒見此,在身邊緊握雪嘯劍,野豬徑直衝來,來到蕭伯寒前一躍至頭上方,蕭伯寒見此,立刻舉劍上戳,頓時滾燙的鮮血灑在蕭伯寒身上,蕭伯寒將劍一甩,野豬被甩向一邊。這時,蕭伯寒才鬆了一口氣。
蕭伯寒扶劍而起,走到那匹狼的身邊,見它還活著,只是被甩暈了。不一會兒,這狼醒了,這時,蕭伯寒也將傷口包紮好了。蕭伯寒對那匹狼說道:“你一直跟著我?”那狼好像聽懂了似的點了點頭。蕭伯寒笑道:“既然這樣,以後就跟我了。”那狼點點頭。蕭伯寒道:“見你全身毛色雪白,以後你就叫做‘雪狼兒’吧。”那狼又點點頭。蕭伯寒道:“以後我若叫‘雪兒’你就應聲。”這狼也點點頭。這時,玉兒出現,說道:“主人,這隻狼好可愛呀。”蕭伯寒道:“以後你也別叫我主人,叫我哥哥,我叫你玉兒。”玉兒道:“是。”蕭伯寒道:“雪兒,今日你我有口福了。這頭野豬正好燒來吃。”說罷,蕭伯寒生起火,把那隻野豬烤了。蕭伯寒道:“玉兒,雪兒,快嚐嚐這野豬的味道。”就這樣三人一起說說笑笑。而蕭伯寒與雪兒就這樣走到一起了。
行走數日蕭伯寒與雪兒已來到楚國金門,見大街小巷繁花似錦,時至午時,依然見人員來往,蕭伯寒一踏上大街,眾行人紛紛驚叫讓路,原來,眾行人見蕭伯寒身後跟著一匹狼,都很是害怕。而蕭伯寒也不便解釋。就這樣一路來到金門一家客棧。一進客棧之門,小二嚇了一跳,戰戰兢兢的給蕭伯寒讓座,蕭伯寒點了幾道菜,又叫小二拿來一些生肉。
時至傍晚,蕭伯寒來到金門顧府,他上前敲門,這時管家來開門,蕭伯寒就說道:“麻煩請您通報一聲,就說荊青雲之子蕭伯寒來見。”說罷管家去通報,柳香純一聽是大哥之子,甚是驚喜。於是,柳香純立刻出門,蕭伯寒見一女子出門而來,上前道:“伯寒,見過嬸嬸。”柳香純上前扶道:“你都這麼大了,快進府。”於是蕭伯寒進了顧府,堂前蕭伯寒道:“嬸嬸可否知曉我母親之墓,我想拜祭拜祭。”柳香純道:“今日已晚,不如休息一晚,明日再去。”蕭伯寒道:“那成,明日我去。”柳香純道:“不知你是如何生還的。”蕭伯寒道:“此時說來話長。”於是,蕭伯寒將自己如何生還的講了一遍。
在蕭伯寒與柳香純談論之時,堂前出現一人,此人年僅十六,身穿灰白素衣,柳香純叫道:“過兒,快來見見你哥。”原來這人是顧遊凱之子段世凡。段世凡上前道:“見過哥哥。”蕭伯寒上前扶道:“不必了。”一會兒,段世凡出去了,這時蕭伯寒問道:“嬸嬸,為什麼過兒不懂武功。”原來剛剛蕭伯寒上前一扶,早已知曉段世凡是否有武功。這時柳香純道:“其實,那年你叔叔做了不道德之事,為了不使過兒有復仇之心所以我沒讓他學武,同時為他起名‘過兒’就是讓他不要學他父親,而且我並未告訴他當年之事。”蕭伯寒為柳香純的這種行為感到敬佩。次日,柳香純告訴蕭伯寒他母親之墓,蕭伯寒按柳香純所說去尋找。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蕭伯寒就找到了。在叢林之中的蕭伯寒遠遠的見一尊雕像坐落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