叵測的男人?說不定若真把他逼急了,索性把姚盪給了太子。&rdo;
蘇步欽凝著眉頭,揉了揉微微作痛的太陽穴,不願多做解釋,只想讓她消失閉嘴,圖個清淨。
&ldo;話說回來,姚盪和太子也挺配,算是不打不相識嗎?我倒是覺得他們挺情投意合的……&rdo;
&ldo;冷姑娘,你眼睛沒毛病吧?&rdo;哪隻眼睛看出來他們情投意合的?!
&ldo;就算我眼睛瞎了,都能感覺到。太子說是來探望你,可每天一進欽雲府就去找十三盪;你的姚盪就更好笑了,說什麼照顧你,每天就煮些菜,剩下的還不都是我在做,倒是有空陪太子胡鬧……&rdo;
&ldo;你可以閉嘴了!很吵!&rdo;他突然褪去偽裝,爆出低吼,情緒遊走在失控邊緣。
還以為她仍在為姚寅的事心情不好、又或是當真手腳比較慢大部分時間都在膳房裡消磨掉,所以才會連陪他說句話甚至見他一面的空隙都沒。他沒有咄咄逼人,每天嚥下她煮出來的那些東西就覺得心滿意足。但結果!她很閒,閒到可以天天陪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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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斥在眼眶裡的是蔚藍天際,很寬很廣,像是觸手可及,又像是遙遠得讓人不敢奢想。這樣躺在屋頂看天空,總覺得很愜意,好像什麼煩心事兒都會消失殆盡般。只是每次,她都拼命想睜大眼,又頻頻被陽光刺得淚腺鬆動。
陣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她懶得動,反正最近的欽雲府就像市集般,常有陌生人走來走去。
&ldo;哼!一對狗男女!&rdo;
直到耳邊傳來太子憤憤不平地咒罵聲,她才好笑地轉過頭,看向屈膝坐在身邊的老虎頭,&ldo;怎麼了?&rdo;
&ldo;你剛才就該跟我一塊去偷聽。&rdo;他不屑地撇了撇唇,伸手把那頂帽子擺正,繼續道,&ldo;你猜,那個冷淑雨有多噁心。&rdo;
&ldo;我怎麼知道。&rdo;姚盪嘟起嘴,很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她就是不想聽、不想看、更不想心煩,才假裝高尚地不願去偷聽。
&ldo;也對,那種噁心你這輩子都模仿不來,怎麼可能猜到。我學給你聽……&rdo;說著,他側過身子,清了下喉,捏住喉結,故意裝出那種能讓人雞皮疙瘩掉一地的嬌細嗓音,&ldo;咳咳……就算天下人都與你為敵,我也會站在你身邊……哎喲我那無所不能的父皇啊,趕緊的,趕緊讓雷公把這女人給劈了吧!&rdo;
&ldo;哈哈哈哈哈哈!&rdo;這話並不好笑,甚至讓姚盪覺得心在抽痛,可是太子那樣子,卻還是成功把她逗笑了,&ldo;你、你你這是嫉妒吧。&rdo;
&ldo;對啊,爺就是嫉妒。你說那隻死兔子到底哪裡好?怎麼就能把冷淑雨迷成這樣。&rdo;說這話的時候,他眉頭深鎖,彷佛這個問題困擾了他許久般。
姚盪定了定神,也跟著坐起身,頗為詫異地看著他,&ldo;你喜歡淑雨?&rdo;
在她理解中,只有喜歡才會嫉妒。
&ldo;怎麼可能?&rdo;很快,太子就用大呼小叫的方式讓姚盪明白了一個道理,&ldo;你怎麼連這都不懂?對於男人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就是有些東西即便丟了都不可惜,也絕不能讓敵人撿去!那多沒面子。&rdo;
&ldo;東西?&rdo;姚盪自言自語地重複。她的確不懂,可現在有些明白了,女人對於男人來說只是東西?是他們用來向敵人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