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爺爺!”天文冷淡出聲,比氣勢,他不亞於公子哥。他把詩文扶起來,輕聲道:“你的傷,嚴重嗎?”
“謝謝!”詩文搖頭道,“不是很嚴重!”
天文凝著他一眼,卻無法移開視線了,“弟……”
詩文出聲打斷他,疑惑道:“請問,我們是不是在哪相遇過?”
天文笑,“我正想問此話,你長得很像我一個親人!”
“是真的嗎?”詩文為此感到很開心,卻遺憾道:“可惜,我看不到,若是我能看到,或許我也會和你說同樣的話!”
“喂,你們夠了沒?”公子哥不耐煩地出聲,“有沒有當我存在?”
天文忽然回頭,陰冷的臉色緊瞅著公子哥看,一字一句道出:“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們當你存在?”
“嘿,你敢這樣對我說話?不耐煩了嗎?”公子哥上演了老套劇情。
“沒錯,我就是不耐煩了,不把你的舌頭給解決掉,我就不叫藍天文——”說畢,在詩文心顫的當兒,天文迅速點了公子哥的穴道,然後抽出匕首,捏開公子哥的嘴巴,把匕首伸了進去——
在那群奴才們驚恐的眼神注視下——
天文拿匕首的手狠狠地用力——
隨即——
“啊——”
公子哥立即尖聲大叫!
尖叫過後,舌頭被他給吐到地上,口中不停地冒著血。
而他,也痛得眼淚嘩啦之下。
“少爺!少爺!”奴才們紛紛上來著急。
“我們走!”天文過來抓住詩文的手臂,一眨眼的功夫,兩人就消失在了石橋上。
最後,他們在四方客棧的房間裡騰空出現。
“你安全了,不用擔心,等下你告訴我你家住址,我送你回去!”淡淡地說完,天文過去坐到茶桌那,為自己倒了杯茶,輕輕地抿了一口,似乎有著滿腹的心事,不想多說一句話。
可是詩文仍處於非常時期中。
當剛剛在石橋上聽到天文說出自己的名字後,他簡直是無法呼吸了。
這個救了他的人,居然叫藍天文,會是他的二哥藍天文嗎?
帶著滿心的疑惑與興奮,詩文慢慢摸索過去,直到摸到了天文的背。觸碰的瞬間,曾經和哥哥在一起的感覺,又回來了。
也就是他的這一觸碰,天文放在唇邊的茶杯被他的手抖了半下,心裡泛起莫名的情感。
詩文握住了二哥的肩膀,努力讓自己冷靜著,但他知道,自己的心,早已經不安分地在雀躍了。
“你剛剛說,你叫藍天文?”天文的肩膀被緊了半下。
他挑眉半下,察覺到了什麼,“我是,怎麼了?”
簡單的一個名字,讓詩文忍不住激動而揚起了興奮的笑,“真的?你可是來自……來自現代?”
而這一句話,就像一道電,重重地竄遍天文的四肢百骸,讓他的身子僵硬了好久。
久到他忘記了回答,久到他忘記了弟弟還在苦苦地等候他的回答中。
“是不是?”眼淚不爭氣地在詩文眼眶裡打轉,最終流了下來,美得令人歎為觀止。
天文緩緩站起身,回過身,定定地看著詩文,含笑帶淚的臉,已經無法表達他此刻激動的心情了,忽地抱住了詩文——
“弟弟,你是詩文弟弟!”
“二哥!”此刻,詩文又激動又心痛,“終於找到你了!”
“告訴我,這十二年間,你都在做些什麼?”天文把弟弟放開,心急如焚道:“你的眼睛怎麼了?你的腿又是怎麼了?唐叔叔呢?他去哪了?為什麼他不在你身邊?告訴二哥,出什麼事了?”
詩文抹去眼淚,暖暖地笑了笑,“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