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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忽然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顧琰轉過頭,發現自己的手腕上不知何時被步渝銬上了一個銬子。
圓環一頭鎖著顧琰,另一頭鎖在步渝的手腕上。
步渝盯著兩人連在一塊兒的手,眼角和唇角一齊往上揚了揚。
那個笑容,坦率滿足得像個孩子。
顧琰有些失神。
他不是沒見過步渝笑,但或許是因為在步家嚴苛的家規下長大,從小養成了喜怒不形於色的習慣,即使在他面前,步渝的各種表情也一直表現得很內斂。
有時候明明說出的話讓顧琰都要臉紅,可步渝卻還是能做到面不改色。
他從來沒有想過,步渝也能那麼笑。
步渝欣賞完自己的傑作,拖著顧琰毫無方向地往前,利落道:&ldo;走。&rdo;
好像用這個姿勢,不管去哪裡都無所謂。
顧琰:&ldo;……&rdo;
他看了看兩人彷彿連生嬰兒一般幾乎貼在一起的行走姿勢。
罷了,還能怎麼辦。
寵著他唄。
顧琰想得很開,反正他們剛才已經飛了一路,紫辰閣近在咫尺,只要再飛上一小段距離,越過前面的小縣城……
然而事實證明顧琰低估了智障兒童的意外性。
步渝不肯飛。
而是在顧琰的百般勸說的下,提溜著他大搖大擺地走進了縣城。
顧琰:&ldo;……&rdo;
他們倆原本就生相不凡,這會兒連在一起走進縣城,立馬就迎來了一整個街人的注目禮,更何況步渝身上的那件衣裳還染著滿滿的血。
顧琰當時在地牢裡急昏了頭,後來才發現那些血並不是屬於步渝的。
黑袍人,是血天盟的……
而他抱著步渝出來的時候,秦修那些人卻不見了。
如果那些血是秦修他們的,那以出血量來說,人不可能還活著。
血天盟的人帶走的是秦修他們的屍體?
步渝又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顧琰有些發懵,他想起步渝讓那小修士來傳的話。
倒也不全是空穴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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