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著她所知道的故事。
“孃親,親親……”相比之下小傢伙可是不安分多了,兩手勾住了凝兒的肩頭,小傢伙這會兒又是要求凝兒親他了。
含笑應允,凝兒在小傢伙臉上吧唧了一口,旋即她便聽小傢伙不滿足地道:“孃親,堯兒要看到叔叔,叔叔去哪裡了?”
“堯兒,叔叔他有事忙呢。堯兒,你怎麼不想你爹地呢?”這幾日來看著小堯兒和耶律飛鷹的關係越來越好,凝兒心裡頭也不是沒有擔心的——沒理由堯兒親近一個外人比親近自己的爹地還多啊,她也就在小傢伙剛被送回來那一兩日有聽到他說要見爹地,現在小堯兒都絕口不提要看見爹地,莫非那個北寧王真給他灌了什麼**藥不成?
然則一想起那男人的病情,凝兒也沒了那要和那男人較勁的心思了,左右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大不了等他死了,她再將堯兒送回他爹地身邊。只不過為何,只有一想到那男人很快便會死了,她便是如梗在喉,心房也是一陣細細密密的疼呢?
“誰說要看到叔叔的呀?”耶律飛鷹輕笑一聲劃破了夏夜清涼的微風,大步流星地朝著凝兒母子走來,有一片刻凝兒晃了神——好似在許久之前,這個男人也曾這樣一步一步走進了她的生命之中。
誠然,凝兒已經有幾日沒有再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許是她潛意識中不願意去回憶過去的那些事,因為她害怕真相比自己預料的要殘酷得多。
小堯兒被接到了耶律飛鷹懷中,凝兒仔細打量了一會耶律飛鷹,實則也看不清什麼。倒是耶律飛鷹像是戀極了她這樣悄然無聲的關懷,一把揭了面具,他如神祇一般美麗面孔再一次完整出現在了凝兒的眼底。凝兒心頭一顫,很快也便將腦袋別開了。
腦中猝然間升騰起了幾分刺痛,凝兒遊神之際眼前晃過這樣一幅圖景——一個長相醜陋的男子將她抵在了溫泉池的池壁上,他們兩人如連體嬰一般緊密交纏。而後再是另一幅圖景——滿眼的鮮紅,她入目所見均是喜慶吉利,男人面具下有著一副絕世傾城的姿容,他對她說他會是她的夫君,她的夫君……
“小東西,你怎麼了?”耶律飛鷹如今已經想開了,他也不再強求凝兒能記起他了。過去那段回憶,其實喜的時候遠遠少於悲的時候,若是可以,他願意用他剩餘所有的時間來為她打造一個新的夢,一個瑰麗無比絢爛多姿的夢。小東西,我多希望在沒有我的存在的你的下半生裡,你能像曾經我存在時那樣的幸福快樂,我知道我真的太自私他自私,可我真的真的不願意……一點也不願意讓你忘了我。倘若你能記著我們之間存活過的幸福,好好地活下去,那麼我這一生,真的便很滿足了。
“沒事。”凝兒晃了晃腦袋,再是朝著耶律飛鷹笑了笑。她的笑容,仍如當初他記憶中那般的純淨美好。
耶律飛鷹忽然便剋制不住自己想要吻她的衝動,“小東西,如果我現在吻你,你會生氣嗎?”
這是怎樣一個問題?凝兒沒來得及細想,耶律飛鷹已是給小堯兒換了個姿勢,自己則是低垂下頭,覆上了她粉潤的唇瓣。溫溫軟軟的滋味,她口中的馨香被渡到了他的唇齒間。耶律飛鷹沒有攬她,凝兒卻也沒有後退,只傻怔怔瞪著他,任由他將龍舌探進了她的口中。
小堯兒咕嚕著一對黑眸看著眼前吻得痴痴纏纏的兩人,忽然間便是伸手拍了拍耶律飛鷹的側臉。耶律飛鷹這才不得不鬆開了凝兒,再是好笑地在小傢伙臉上親了一口。
“小東西,本王帶你去街道上玩可好?你回來蒼遼這麼久了,本王還沒帶你出去過呢。”耶律飛鷹語氣間顯然是興味十足,凝兒難道沒有與他抬槓,而是略微點了點頭。
安全起見,耶律飛鷹還是帶了幾個護衛的,只不過這些護衛最後都成了搬運工了。小堯兒比起兩個大人可是更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