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能殺了文丑,知道了麼?”
張預點點頭,問道:“袁紹真的那麼強大麼?連祖將軍都不敢得罪他?”
張遠道:“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不是敢拼命別人就會怕你的。這要考慮大局,知道不。等天下一亂,諸侯割據的時候,我們跟著祖將軍自然會大幹一番,到時候一定能幹出一番業績,可是現在我們要忍,不能因為逞匹夫之勇而壞了大事。”
張預道:“哥哥,我知道了。那麼你就讓我去抓了文丑吧,然後我們再將他放了,也好儘快去和祖將軍回合,奪取遼西郡啊。”
張遠說道:“不行,你折騰了一夜,必須休息了。我就你這麼一個弟弟,我可不願意看到你受傷,知道麼?快去休息,等晚上還有計劃要你執行呢。”
張預聽說晚上還有事,問時不時繼續卻和文丑對陣,張遠點頭說是,他這才乖乖的回去營寨之中休息。看著張預去休息了,張遠笑著嘆了一句,真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一身蠻力,也不會思考事情。
張預剛去休息,張遠帶著衛兵在營寨中巡查,剛到門口,卻見士兵押著一人進來。遠遠看去,那人穿著布衣,面色清秀,雖然被士兵推搡著,卻也一點不驚慌忙亂,而是面色冷冷。
“此時何人?所犯何事?”張遠問道。
士兵回答道:“將軍,此人一直在我軍營寨外面逗留,我們之前以為是一般路過的百姓,不理會他,後來卻見他一直在我軍營寨中周圍轉悠,行跡實在可疑,便上前盤問,原來他是文丑的人。”
張遠一愣,這個人是文丑的人?他若是來探查自己的營寨情況,怎麼會那樣絲毫不做掩飾的來,而是故意暴露在士兵眼中,他又為何輕而易舉就告訴士兵他的文丑的人。
“你真是文丑軍中的人?”張遠問道。
那人倒是不回答,而是看了看張遠,反問道:“你就是祖昭身邊第一猛將張文遠?”
張遠笑道:“我確實是張文遠,不過第一猛將之名,實在不敢當。你既是文丑軍中人士,現在我們兩軍交戰,你出現在我們營寨之中,到底為何?莫非是來探我軍軍情的?”
那人淡然一笑,說道:“看來將軍確實是一個有勇有謀之人,我觀你紮營的地方,很適合防守,要是想來劫營,還真有些難,可是也不是不可以。若是文丑將軍聽了我的話前來夜裡劫營,只怕想在你們已經敗走了。”
張遠道:“你既然說我們軍中營寨很適合防守,又豈能輕易讓你們劫了?”
那人笑道:“將軍只知其一,卻不知其二。你現在紮營的地方,三面背山,營寨的佈局本就是一個口袋一般,若是有人來劫營,等到達轅門之時,已經被你們包圍了,這是將軍紮營最英明的地方。”
張遠心中暗歎,這傢伙果然有些才能,這樣輕易的就看出了他的紮營之陣。說道:“閣下果然有些才華,不過你說我這營寨還是可以被劫,又是如何說的?”
那人淡淡道:“將軍之營寨,看起來渾然天成的一個佈陣,可是你卻忽略了一些東西,你自認為將糧草放在最安全的位置,其實是放在了一個最不安全的位置。”
“此話怎講?”張遠問道。
那人道:“將軍懂得佈陣打戰,可是不不動天時。現在春風吹動,這個地方,屬於峽谷地帶,夜裡風勢交大。若是我軍來劫營,我當引著一支四五十人的精兵,從後山悄悄繞到你軍營背後,不用進你軍營寨,只許用幾十只火箭,就能將你軍中糧草引燃,糧草一起火,順著風勢,你軍的營帳必定接二連三的著火,這樣一來,你軍計程車兵必然三面集合,集中力量儘快將火撲滅。而我軍只要這個時候發動攻擊,,你們退無可退,只能選擇反擊,可是這個時候,我軍三面包圍,將你們的有利地形全部佔領,到時候將軍可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