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任何人說的話,我都是透過花戒的翻譯才聽明白的。因此我的反應總是慢上一拍。(想到這裡,我又想起在城堡裡與威廉的對話,當時或許是因為注意力被強烈的轉移了,所以我沒有發現,直到現在才想起來‐‐威廉他和我說的是中文喵喵咪啊這又是一個證明瞭威廉就是閆御被威廉附身的強有力證據)
花戒翻譯過來,這女人說的是:&ldo;神祭大人,這個女人是誰?為何她會出現在你身邊?神祭大人,雖然您為我軍的神職首領,可是我父親是安達族的族長,我身為族長之女,又是火焰城的魔女,我們追隨您的腳步,為達到我們神聖的目標而努力,這一路漫長,您貴為首領也難免有疏忽的時候,尤其是女人,您如此俊美如此明亮,難保有各種目的詭譎的女人想要接近您,傷害您。為了保護我軍的勝利,清除您身邊的隱患是我的職責。神祭大人,今天就是我無禮,那也只能是無禮了,可是您為了這一個突然出現的女人,便指責我的行為為無禮,可見這個女人極不簡單,我一刻也不能讓她留在您的身邊&rdo;
安塔那娃說完,便伸出手清脆的啪啪了兩聲。
帳蓬外立刻響起了腳步聲,兩個身高體肥的身影出現在外面。
當花戒將這一長串的話翻譯給我聽明白後,便是進展到了這個情況。
卓遠遠眼神一厲,喝聲道:&ldo;誰敢進來&rdo;
這一聲喝飽含著威脅,誰若敢踏進一隻腳,相信他會毫不猶豫的把刀抽出,誰來砍誰。可是鑑於他不用刀,所以估計會換成別的什麼法子,但是絕不留情。
卓遠遠這一聲喝,如果還不能阻止外面的人進來,我覺得他就不用留在這裡混了,還什麼此一世的目標,不如回去上課。
我眼勾勾的望著,幸好,迫於他的威攝,外面的人終究沒敢進來。
我輕輕斜了他一眼,算你沒有丟臉。
卓遠遠的臉色猶怒不變,不過眼角閃了一下。
安塔那娃見卓遠遠動了真怒,心下大感詫異之外,或許她對卓遠遠也有那麼一點真心的仰慕,剛才的撒厲亮狠也不過是一種方式,當下就變了另一種姿態,眼角媚飛,聲音輕柔,傾下身子軟軟綿綿的行了一個禮,嬌嬌的委屈道:&ldo;神祭大人……&rdo;
這女人的這個樣子一做,卓遠遠的厲色便不好再留,可他收了厲色,仍不改怒色。頭一扭,沒有正視安塔那娃。
&ldo;她是我重要的客人。&rdo;卓遠遠畢竟不能耍小孩子脾氣,不然的話就成了與安塔那娃的曖昧了。他沉吟了一會兒,漸漸收起了怒意,聲音硬朗的道:&ldo;她千里迢迢來脅助我軍,傳話族長,不可怠慢。&rdo;
&ldo;是。&rdo;安塔那娃扭著身子應了一聲,但她看向我的時候,分明傳達了一種只有女人才能夠領會的&ldo;等著瞧&rdo;的意味。
&ldo;既然是神祭大人的客人,當然要好好招待了。不過,神祭大人說你是來脅助我軍的,我們反抗軍反抗威廉霍爾城堡的勢力,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一隻隊伍,不知道你來肋助我們,是憑的什麼能力呢?&rdo;
安塔那娃對著卓遠遠百依百順,轉向我又是另一副面孔,即使在卓遠遠面前,也毫不收斂:&ldo;難道,你也是魔女嗎?你是什麼系的?剛才神祭大人為了你斥責我無禮。你讓我在神祭大人面前失了禮儀,為了守護我的名譽,身為反抗軍守護魔女的我,要求與你一決高下&rdo;
這個女人,還真是死不服輸。她倒是分得清楚,卓遠遠是卓遠遠,我是我。為了卓遠遠她可以稍微給點面子,委屈一下。但對我,她絕沒那麼客氣。哪怕是卓遠遠做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