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胥樺業，彷彿沒有了靈魂。他不相信以代維的能力能把業子打成這樣，除非，他自己根本不想反抗。

也許，那一刻，肉體的疼痛能緩解心中的苦楚。

胥樺業聽話的閉上眼睛，輕輕說道：&ldo;一帆……對不起。&rdo;

溫熱的大手摸摸他頭髮，卓一帆也同樣輕聲回道：&ldo;業子，我們還是好兄弟。&rdo;

酒精的作用開始揮發，胥樺業終於睡著了。

他睡的很沉，夢裡奶奶還在，把淘氣的他抱在懷裡，一面給他講著有趣的故事，一面輕輕拍著他。他仰著稚嫩的笑臉，一直依偎在她懷裡。

他很久沒有做過這樣的夢了。上一次，還是他剛剛去部隊的時候，不適應部隊的氣氛，每天都過的心驚膽戰的。晚上夢見奶奶，第二天就會感覺很幸福。

病房外，百威匆匆趕來，擔憂的看了一眼胥樺業，又退了出來。

&ldo;怎麼回事?那個混蛋呢?&rdo;又看看眼眶烏青，一看就一整夜沒睡的卓一帆問道：&ldo;怎麼就你自己?謝軼楠呢?&rdo;

卓一帆衝著他搖搖頭，又走遠了一些。

&ldo;業子和謝軼楠分手了。&rdo;

&ldo;啊?&rdo;百威大叫一聲，像被踩著尾巴的貓，瞬間炸毛了。&ldo;擦，是不是謝軼楠對不起業子?我特麼的現在就去找他!憑什麼我哥們被打了，他連個鬼影子都沒有!&rdo;

卓一帆忙拉住他，胥樺業確實是說謝軼楠背叛了他，但是事情的經過他們都不知道，怎麼去找?而且，他心裡對謝軼楠是有幾分了解的，不相信他能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來。

&ldo;威子，你別激動，等業子醒過來再問問。&rdo;

&ldo;我特麼的咽不下這口氣，業子都被打成這樣了。他連個鬼影子都沒有，要是你不在可怎麼辦?&rdo;

百威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他不敢想，業子能被人打的這麼慘，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不說，手上厚厚的紗布看著都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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