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下一場能打?”
“你需要我嗎?”托馬斯問。
路易全然不上他的套:“如果你能打,我就讓你打,如果有風險,就繼續休息。”
“所以,你需要我嗎?”托馬斯執著於一個回答。
路易的臉色從未變過,他對托馬斯的嚴厲與苛刻一直為人不解,他們不知道這個總是面掛笑容的人有多麼善於背刺之事。
“我不需要你,伊賽亞。我不需要你這張令我作嘔的笑臉,也不需要你經常膨脹的自尊心,更不需要你那團怎麼也滅不掉的妒火。”路易無情地說,“我更不需要你隔三差五地在更衣室製造不和諧,你總是不明白我需要你做什麼,說到底,是你需要我,你需要我給你舞臺去表現,你需要我信任你,你需要我給你一個更好的角色,但我說句心裡話,你的表現從來沒有你想的那麼好,你比我想象的還要自私和混蛋,我已經對你沒什麼耐心了。”
路易的話語讓更衣室冷若冰霜,一點溫和的氣氛都沒有,一點緩和的空間都找不到。
他簡直殺死了托馬斯,再把他做成冰雕。
托馬斯坐在那一動不動。
路易對他的同事們說:“明天見。”
然後他就離開了,教練團隊的其他人互相對視,他們希望有個人能安慰托馬斯。
可是今天,路易的話語就像邁克爾·泰森的ko拳,打碎了托馬斯心中所有的幻想。
他從未得到路易的認可,從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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